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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使砷昑和蓅汗
 O拼命忍着,但是没有用。只过了一分钟,她就再也不能忍受了,她尖声地哀叫,眼泪直下来,安妮·玛丽抚摸着她的脸。

 “再忍耐一会儿,”她说,“就要完了。还有五分钟,她可以哭喊五分钟。已经二十五分钟了,柯丽特,在三十分钟时我叫你停就停。

 “但是O在尖叫着:“不,不,看在上帝的份上!”她哭着喊着,她再也受不住了,不,她一秒钟也不能再忍受这种刑罚,然而,她还是熬到了头。柯丽特离开了小舞台,安妮·玛丽正在对她微笑。“你要为此感谢我,”她对O说。

 于是,O谢了她。她心里非常清楚,为什么安妮·玛丽最喜欢做的一件事就是鞭打她。女像男一样残忍,甚至比男更不容情,O从未怀疑过这一点,但是O猜想安妮。

 玛丽对建立自己的权威形象并不十分热衷,而是更希望在她与O之间建立起一种共谋的意识。O从未真正理解,但她最终还是接受了这个不可否认的极其重要的道理,这个从情感上既坚信、而又感到矛盾的混合体:她喜欢刑。

 可是当受刑的是她自己时,她又会不顾一切地想逃避它,然而,当刑罚结束之后,她却为自己经历的过程感到快乐。

 而且刑罚越残酷越长久,她的快乐感觉就越强烈。安妮·玛丽是对的,她预见到O的默许和她的反抗心理,知道她哀求怜悯时的确是发自内心的。

 她还对O解释过这样做的第三个理由:她决心向每一位来到她这里的姑娘和那些注定要在纯粹的女世界中生活的姑娘们证明,一个人的女度不应当因为周围全是女就减弱或降低。

 恰恰相反,她的女特徵应当被加深加强。这就是她要求姑娘们保持体状态的原因,O被鞭打的方式以及她被捆绑的姿势也不外是为了这个目标。

 今天是O在下午余下的时间…还有三个小时…在舞台上两腿扬起分开示众。明天,将会是克拉丽、或是柯丽特、或是伊沃妮,而由O来观看。这种技术比起罗西的做法是一种更加缓和而细腻的方式(包括使用鞭子的方式)。

 但是O会看到它是多么有效,除了她离开此地时将戴上的铁环和印上的字母,她还将以一种更加开放的姿态回到斯蒂芬先生身边,更深地陷入奴隶状态之中,比她预想的程度还要深得多。

 第二天早晨,早餐之后,安妮·玛丽让O和伊沃妮跟她到她的卧室去一趟。她从写字台里拿出一只绿色皮箱,放在上,打了开来。两个姑娘蹲在旁边。“伊沃妮跟你说过这个吗?”

 安妮·玛丽问O。O摇摇头。伊沃妮会告诉她什么呢?“而且据我所知,斯蒂芬先生也没提起过。这没关系。这就是他想给你戴上的铁环。”环子是不锈钢制成的,没有经过抛光,有着跟那镶金的铁戒指一样的钝

 它们是椭圆形的,像那种连接成沉重铁链的铁环中的一只,金属圆环的厚度同大号彩铅笔的直径相仿。安妮·玛丽让O仔细看,每个环子都由两个U型半圆组成,两半刚好可以套在一起。

 “这只是试验模型,”她说“戴上以后还可以拿掉。你再看那种永久的,它里面有个弹簧,你只要轻轻一按,它就和环的另一半锁在一起了,只有用钢锉才能打开。”

 每个环子有小拇指的两节那么长,环中可以伸进一个小拇指。这些环子像耳环一样挂成一排,在相当于耳垂的位置上,是一个圆形金属片,大小与环子的直径相仿,金属片的一面是镶金的徽记,另一面什么也没有。

 “这空白的一面,将印上你的名字、你的头衔,还有斯蒂芬先生的姓名,”安妮·玛丽说,“在名字上面有皮鞭和马鞭叉的标记。伊沃妮的项圈上戴着这样一个金属片,但是你的将戴在部。”“可是…”O鼓起勇气说。

 “我知道,”安妮·玛丽答道,“这是我叫伊沃妮同来的原因。让我们看看你的,伊沃妮。”红发姑娘站起身来。

 然后在上仰面躺下,安妮·玛丽分开她的大腿,O看到一片上被打了一个很圆的,就在中部偏下一些的地方,刚好可以把铁环放进去。

 “我马上就给你打孔,O,”安妮·玛丽说,“其实这一点不难,最费时间的是在孔里放进一只小夹子,让外层皮肤与内层皮肤长在一起,这比鞭打容易忍受得多。”“你的意思是不给我打麻药?”O惊叫起来,浑身颤抖。

 “当然不打,”安妮·玛丽回答,“仅仅把你捆得比昨天更紧一点。那就足够了。现在来吧。”一星期之后,安妮。

 玛丽取掉了小夹子,放进了试验模型。它的份量比看上去要轻,因为是空心的,但是O仍能感觉到它的重量。那坚硬的金属很显眼地刺入中,看上去像是一种刑具。

 等到第二个环子的重量再加上去之后会怎么样呢?这个野蛮的刑具特别显眼,人们在偶然的一瞥之间就会立即发现它。“它当然会被发现,”当O向安妮·玛丽指出这一点时,她说,“你到现在还不明白斯蒂芬先生要求的是什么吗?

 他要求的是,任何人,不论在罗西还是其他什么地方,不论是斯蒂芬先生还是其他任何人,甚至当你自己站在镜子前时也一样,只要起你的裙子,就会立即看到他的环子在你的部。

 只要你转过身去,就会看到他的名字的缩写在你的部。你在将来的某一天也许会把环子锉开取掉,但是你部的标记却永远去不掉。”“我认为纹身的花纹是有可能搞掉的。”柯丽特说。

 (伊沃妮是纹了身的,在她户上方的雪白皮肤上,伊沃妮主人的名字缩写与用花体的蓝色字母纹在那里,就你刺绣的字母那样。)“O,不是纹身,”安妮·玛丽答道。O看着安妮·玛丽,柯丽特和伊沃妮也很吃惊,但什么也没说。

 安妮·玛丽在搜寻字句。“说吧。”O说。“我可怜的姑娘,我简直没有勇气告诉你:你会被打上烙印:斯蒂芬先生在两天前送来了烙印铁模。”

 “打烙印?”伊沃妮叫道,“用烧红的烙铁?”从第一天开始,O就分享了这所房子里的共同生活。闲散,绝对的闲散,有意制造的闲散,这就是每天的生活,点缀着一些无聊的消遣。姑娘们可以自由地在花园中散步,阅读,画画,打牌,玩单人纸牌戏。

 她们可以在自己的房间睡觉或在草地上作光浴。有时两个人聊聊天,一聊几个小时。有时就坐在安妮·玛丽身边默默无语。

 进餐总是在相同的时间,晚餐时桌上点着蜡烛,茶送到花园里,两个仆人侍候着这些围坐在宴会桌旁的体女郎时那种司空见惯的方式,令人感到有点荒诞不经。到了夜间,安妮·玛丽指定姑娘中的一个与她同寝,有时也同一个姑娘连续睡好几天。

 她抚摸被她选上的伙伴,也让她爱抚她,她总是快到黎明时才睡去,而且很快就睡着了,在睡去之前她吩咐那个姑娘回自己房间去。

 紫的窗帘半开半翕,染上了黎明的紫红色。伊沃妮曾经说过,安妮·玛丽在追求快乐方面显得既美丽傲慢又不知餍足。没有任何人见过她的体,她每次只是轻轻地拉起或稍稍打开一点她的白尼龙睡袍,从不下来。

 无论前一晚她尝到的快乐,还是她对伙伴的选择,都丝毫不会影响她第二天下午的决定,那决定总是由签决定的。

 在下午三点钟,在那棵红铜色的山榉树下,花园里的椅子围着白色大理石桌摆成一圈,安妮·玛丽拿出签盒。每个姑娘一支签,不论是谁,只要到了分数最低的那支签,就会被带到音乐室去,像O来到的第一天那样被捆在舞台上。

 然后她必须指一下安妮·玛丽的右手或者左手(O不必做这件事,直到她离开此地都不必做),她一只手中是一枚黑球,另一只是白球。

 如果她点到黑的,她受鞭打,点到白的不受鞭打。安妮·玛丽从来不通融,不论机遇使一位姑娘连续几天倒霉还是获释。就是因为这样,小伊沃妮的刑罚持续了四天,她哭喊着她情人的名字,大腿和前布满了蛛网一样的血痕,敞开的‮腿双‬中间出那被铁环穿透的粉红色体。

 她最后终于上了那只铁环,由于她的已经被全部刮光,那景象更是格外显眼。“但是为什么呢?”O想知道,“你已经在项圈上戴了金属片,为什么还要戴铁环呢?”

 “他说当我把那里刮干净时,会显得更加。那环子,我想,那环子是为了把我系在那里用的。”每次看到伊沃妮的绿眼睛和她尖尖的小脸,O总会想起杰克琳。

 杰克琳是不是已经去了罗西?杰克琳或迟或早会到这里来的,她也会被仰面朝天捆绑在这舞台上吗?“我不愿意,”O想说,“不希望也不会参与把她弄到这儿来的行动。就是这样,我已经说得太多了,杰克琳不属于接受鞭打和被打上烙印的类型。”

 但是那些鞭打和铁环是多么适用于小伊沃妮呵!她的呻声和叹息声是多么可爱,她的身体浸在汗水之中时是多么可爱,使她的呻和流汗,又是多么令人兴奋愉快的事情呵!

 有两次安妮·玛丽递给O那条由一簇皮条作成的鞭子…两次被鞭打的都是伊沃妮…让她用这个。头一次在开始时她感到犹豫不决,在伊沃妮发出第一声尖叫时O不退缩了一下,但一旦她重新开始而伊沃妮的哭喊重新响起时,她却被一种巨大的快完全倒了。  M.uM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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