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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必须是全粿
 那感觉是如此强烈,以致她发现自己不由自主地在笑,而且发现要想克制自己尽全力鞭打伊沃妮的冲动,几乎是不可能的。鞭打结束之后,她一直守候在继续被捆在舞台上的伊沃妮身旁,一次又一次地拥抱她。

 在某种意义上她很像伊沃妮,至少安妮·玛丽是这样看她们俩的。是O的沉默寡言和她的驯顺,使安妮·玛丽那么喜欢她吗?O的伤口还没长好时,安妮。

 玛丽就对她说:“我是多么后悔没有亲手鞭打你呵!等你再来时…但是咱们别再说这个了,无论如何,我要每天都打开你的身体。”

 每一天,当那个被带到音乐室的姑娘松了绑之后,O就取代了她的位置,直到晚餐钟敲响的时候。安妮·玛丽是对的:在那两个小时当中,她的确只能想着一件事,那就是她的身体是被打开的。

 那只铁环重重地悬在她的身体上(在她戴上了一只铁环之后),在她们给她戴上了第二只铁环之后,那里变得更加沉重,除了她的奴役状态以及表明这一状态的标志之外,她什么也不能想了。

 一天晚上,克拉丽和柯丽特从花园到O那里去,检查了两边的两只铁环。“你去罗西的时候,”克拉丽问,“是安妮·玛丽带你去的吗?”“不是。”O说。

 “是安妮·玛丽带我去的,两年以前。我后天又要回到那里去了。”“你属于某个人吗?”O问。“克拉丽属于我,”安妮。

 玛丽说,她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出现在她们的面前,“你的主人明天就到了,O。今天晚上你和我一起睡。”

 短短的夏夜,还不到四点钟,天就开始发亮了,天光淹没了最后的星星。O‮腿双‬并拢地睡着,忽然被安妮·玛丽探在她大腿间的手弄醒了。安妮·玛丽要做的事就是把O弄醒,让O抚摸她。

 她的眼睛在半明半暗中闪着光,她的夹着几缕灰色的黑发在枕头上向上散开:有一点点卷,剪得短短的,使她看上去像是在放逐中的贵族男子,那些勇敢无畏的子。

 O用嘴摩擦着她变硬的头,她的手轻轻地滑过她的腹股沟。安妮·玛丽很快就屈服了…但不是对O。那使她睁大眼睛凝视着越来越亮的天光的快乐是一种非个人的快乐,在其中O只是一个工具而已。

 安妮·玛丽既不关心O崇拜地注视着她的面孔和嘴的目光,也不在意O听到了她的呻,她的面孔在一刹那间变得神采奕奕,焕发出青春的闪光。

 她可爱的嘴半开半闭,当O的嘴和牙齿咬到了她部隐藏的小小峰之时,她发出了呻。她抓住O的头发,使她更紧地贴着她,每次放开她只是为了下一道命令:“再来,再来一次。”

 O曾以同样的方式爱着杰克琳,使她完全投入自己的怀抱。她曾占有过她,或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

 但是只有动作的相像说明不了什么,O并没有占有安妮·玛丽,没有任何人占有过安妮·玛丽。安妮·玛丽要求爱抚但并不关心那些提供爱抚的人感觉如何,她以一种傲慢的自由出她自己。

 然而她对O又极其慈祥,极其温柔,吻她的嘴房,紧紧地抱着她有一个小时之久,才让她回自己的房间去。她摘下了她的铁环。

 “这是你在这里的最后几个钟点了,”她说,“你可以摘掉铁环睡觉,再过一会儿,我们要给你戴上铁环,你就永远拿不掉了。”她轻柔地长时间地抚摸着O的部,然后带她到她本人的更衣室去,那是整幢房子里唯一一间有三面镜的房间。

 她把镜子打开,使O能看到镜中的自己。“这是你最后一次看到完整无损的自我了,”她说,“这里,在这个平坦圆润的地方,就是要打上斯蒂芬先生名字的部位,在你部两个凸起的部位。

 在你离开此地的前一天,我会再把你带到这里,让你看看自己的另一副形象,你会认不出你自己来的,但是斯蒂芬先生是对的。现在去睡一会儿吧,O。”但是O因为过于焦虑不安,以致难以入眠。

 第二天早上十点钟,伊沃妮来叫她时,O浑身颤抖,不得不让伊沃妮帮她洗浴、梳头、涂膏。她听到花园的大门开了,是斯蒂芬先生到了。“现在来吧,O,”伊沃妮说,“他在等你了。”

 太阳已经很高,一丝风也没有,那棵山榉树上的叶子一动也不动,好像它真是用铜打制的一样,那只狗被酷热得趴在树根旁边,由于阳光并没有完全被浓密的树遮住,光线透过枝叶洒落下来,大理石桌面上洒满灿烂而温暖的光点。

 斯蒂芬先生一动不动地站在石桌旁,安妮·玛丽坐在他的身后。“她来了,”当伊沃妮把O带到他们面前时,安妮·玛丽说,“你随时可以给她戴上那铁环,她已经穿好孔了。”斯蒂芬先生没有回答,只是一把抱住O,吻了她的嘴,把她抱起来,放在石桌上,俯身向她。

 然后他再次吻了她,抚摸了她的眉毛和头发,随后站直身子,对安妮·玛丽说:“假如你认为合适的话,就现在吧。”

 安妮·玛丽拿出她随身带来的皮箱,在椅子上坐下,把铁环递给斯蒂芬先生,它们是打开的,上面刻了O和斯蒂芬先生的名字。“可以开始了。”斯蒂芬先生说。

 伊沃妮提起了O的膝盖,当安妮·玛丽把铁环给她戴上时,O感到了金属的冰冷。当她把第二只环套进第一只环里时,注意让镶金的那面贴着她的大腿,刻有姓名的一面向着中间,可是由于弹簧太紧,套锁难以锁到位,他们不得不派伊沃妮去拿锤子。

 然后他们让O坐起来,身体微微后仰,两腿分开,放在桌面的边缘上,就像放在铁砧上那样,用锤子敲打着铁环的另一头,使它终于到了位。斯蒂芬先生自始至终默默地看着,一言不发。一切都弄好之后,他向安妮。

 玛丽致谢,扶着O站起身来,这时她才发现,这新铁环比过去几天中她戴的临时铁环要重的多,这次是永久的了。“现在该是你的名字了,对不对?”安妮·玛丽对斯蒂芬先生说。

 斯蒂芬先生点头表示赞同,搂住O的…她蹒跚了一下,好像要跌倒。

 她虽然没穿那件黑色的紧身衣,但体型已经被塑造得更加理想,她的现在是那么纤细,看上去好像一不小心就会折断似的,她的部和房因此显得更加丰了。

 斯蒂芬先生几乎不是领着O、而是拖着她走进音乐室的,柯丽特和克拉丽坐在舞台边,当他们走来时,两个姑娘同时站起身来。

 舞台上有一个炉火熊熊的大号圆筒炉子,安妮·玛丽从壁橱里拿出皮带,把O的和双膝紧紧地捆在柱子上,使她的肚子紧贴着柱子,他们还把她的双手和双脚也捆了起来。

 O陷入极度的恐惧之中,只觉得安妮·玛丽的手碰到她的部,指点着烙印的确切位置。在一片死寂之中,O听到火苗的嘶嘶声和关窗的声音,其实她可以转过脸来看看的,可她没有那个勇气。

 一个尖利的刺痛猛然穿透了她的全身,使她捆着的身体一下绷紧了,一声惨叫裂而出,而她永远也不会知道,把那两块烙铁同时烙在她部的双峰之上的人是谁,不会知道是谁的声音慢慢从一数到五,也不会知道是谁的手发出了撤掉烙铁的信号。

 当他们为她松绑之后,她瘫倒在安妮·玛丽的怀抱中,在眼前变得一片漆黑和最终完全失去知觉之前,她还来不及在一瞥之间看到斯蒂芬先生那张苍白的脸。

 在七月份结束前的第十天,斯蒂芬先生开车带O回到巴黎。她左铁环上那黑的字体郑重地表明,她已经是斯蒂芬先生的个人财产,那铁环一直悬垂到她大腿的三分之一处,每走一步就会前后晃动,像钟舌一样,那个金属片比铁环还重还长地挂在那里。

 两个烙印上去的字母有3英寸长,1。5英寸宽,就像用凿子凿出的那样烫进里面去,几乎有半英寸深:手指轻轻一摸就可以清楚地感觉到。

 O为这铁环和烙印感到无比自豪,她绝不打算再对杰克琳掩饰她的这些标记,就像她离开家的前几天曾竭力隐藏起斯蒂芬先生用马鞭出来的鞭痕那样。

 她会尽快地找到杰克琳,让她看自己的这些标记,但是杰克琳还有一个星期才能回来,勒内也不在。在那个星期里,按照斯蒂芬先生的指示,O订做了好几套夏装,还有用极其轻软的材料制而成的睡衣。

 他只许她买两种式样的衣服,但是每一种式样可以有好几套:一种式样是前边有一拉到底的拉锁的(O已经有好几件这样的衣服了)。另一种式样是容易掀起的长裙,上身总是一件下缘盖住房的紧身衣,同一件前开襟的无袖背心配在一起。

 只要把背心掉,肩膀和房就可以全部出,如果有人想看她的房,把扣子解开就行了。浴衣当然根本就不需要。那铁环反正会从浴衣下面出来的。斯蒂芬先生对她说,这个夏天无论什么时候她去游泳,必须是全的,也不许穿海滨泳装。  M.um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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