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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只好含着眼泪
我老公,我那是无的老公,叫我去卖!我死活不肯,但阿花一直向我描绘卖的收入如何可观。

 而且不是在城市里,没有人知道,做个几年不做了,回家都可以盖楼做生意了,当天晚上阿花被我骂走了,也就在当天晚上,我老公又对我动的了,他打了我一顿之后,居然还让我赤身体的睡到阳台上,好在当时在晚上,天很黑。

 我整个晚上又冷又害怕,赤条条地坐在不到两平米的阳台地板上,一夜没有合眼,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我叫醒我老公,他才让我进屋里。我妥协了,于是我整理好衣物,着泪跟阿花坐上了长途车,到了这个路边旅舍。

 在路上,阿花小声地用家乡话跟我说,我去的地方是个国道边的小旅舍,老板很有钱有势力。

 不过我不用管他叫什么名字。在现场有个管理的人,叫华哥,我们必须百分之百地听他的话,否则他过得不好,如果我们听他的话,日子就会过得很好。

 我们的活就是每天坐在一间小房间里,等过往的司机停车下来,让他们挑,姐妹间不准许抢客人,要谁全由客人说了算。客人给的钱由华哥代表老板拿一部份,剩下是归我,具体华哥会跟我说。

 快到的时候,我看到阿花打电话给华哥,说我们快到了,叫他到路边来接。打完电话,阿花跟我说,她还有事,不陪我下车了,不过没关系的,她很快会来看我的,末了。

 她神秘地给我一个小瓶子,里头装着像是雪花膏似的东西,她说:“等会你记得抹在你后面的那个地方,明白吗,后面的那个,这个对你有帮助的,记住啊。”

 后面的那个,我有些困惑,什么是后面的那个。阿花见我不明白,不耐烦地用手伸到我的身后,在我的股中间的门口按了一下。啊!我满脸飞红,不知所措。

 车停了,我拎着行李下车,看到一个差不多三四十岁的男人站在门边,那男人脸上满是胡子,看起来很凶的样子。车上的阿花向他挥下来,他点了下头,打量了我一眼,我看了他一眼,怯生生的叫了声:“华哥。”

 他点了点头,示意我跟着他走,这时,有个打扮很时髦的女人走了过来,对华哥说:“华哥,就是这个新货?”华哥说:“是啊。”他回过着对我继续跟着说:“你跟她去,她会安排你的,过一个小时到我办公室来找我,在二楼。”

 “好。”我跟在那个女人身后,她告诉我,她叫小莉,以后大家就是姐妹了,她问我名字,哪里人,我都告诉她了,她带我从一条小山路走上去,我说:“小莉姐,不是这里吗?”

 我叫她姐是尊重她,实际上我觉得她可能年轻我有十岁,看起来还是一孩子脸,不过身材很好。她说:“不是这里,这是干活的地方,咱们住的地方在后面。”

 我跟着她走了五分钟小路,才来到一幢平房,她带我进了一间房间,说:“你就睡这吧,跟我一个屋。”

 我看了一眼,两张一米来宽的,两个梳妆柜,还有还有一个衣柜,一个卫生间,平房的后面有个小院子,晒着许多女人的衣物。我放下东西,小莉说:“累了吗?”

 我说:“不会,还好,就坐了两个小时车。”她说:“华哥的话你一定要听,他让你一小时后去找他,你赶快去洗个澡,我带你去。”“洗澡?”我有点奇怪。“是啊,你总不能满身灰尘去。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知道什么啊?”我真的是满头雾水。“验货啊。不是每个人来了都可以做这个活的,得先给华哥验一下,合格了才行。”

 “验货?怎么验啊?”小莉看我是真笨,就索把我按在上坐着,她严肃地对我说:“你啊,是第一次出来做?”我点了点头。

 “难怪你傻傻的,啥都不知道。我告诉你,这个验货,说穿了就是让华哥偿鲜,让他睡一下,如果他觉得你不错,懂事,那就成了。”“啊,是这样啊。”我恍然大悟,脸不由得红了起来,“那,那什么叫懂事啊?”我还问。

 “笨,这还不简单,只有一个密诀,华哥想怎么样,你就怎么样,懂了吗?别说了,去洗澡吧,对了,我问你,今天大便了吗?”“啊?早上,早上出来拉了。”我回答着,觉得真是莫明其妙。

 “这就好,快去洗澡吧。”我拿了身干净的衣服,到卫生间去洗澡,水很凉,应该是山泉,我有点受不了,不过还好是夏天,冲冲也就是了,里面有沐浴,我用了。

 要穿衣服的时候,我忽然想起阿花临下车给我的小瓶子,我从脏衣服中拿出那个瓶子打开来,发现是凡士林,一下子我想到小莉刚才问我大便了没有,心里忽然间有些明白,但是又不十分清楚,不过想想,阿花应该是好意,所以还是听从她的话用手挖一些凡士林涂在自己的门上。

 穿好衣服,小莉正躺在上抽烟呢,看我出来,她叫我赶快吹干头发。一小时很快就到了,她叫我带上身份证,说华哥那得登记一下。我跟在她身后,小跑着到了国道边的那幢两层楼,在楼梯口,小莉对我说:“我只能带你到这了,你自己上去吧,上楼往右走最后一间。”

 我忐忑不安地上了楼,整个楼道暗暗的,我走到最后一间,想到等一下我可能要跟一个陌生的男人作爱,我就心慌意,但是没办法,出来就没有回头路了,我鼓起勇气,敲了敲门。

 “进来。”我按开门把,走了进去。***华哥坐在沙发上,他的上身光着身子,下面只穿一件三角,他的口有许多纹身,还有,看起来很吓人。

 他正翘着脚着烟,沙发前两米的位置地上放着块软垫。房间的另一侧,有张很大的,听阿花说,华哥就住在这里。我小声地叫了声,“华哥。”华哥没有应我,却对着我说:“你已经犯了错误了。

 在这间房间,没有哪个女人能穿着衣服跟我说话,看你是新来的,不知道规矩,这次就算了,要是有下次,就不会这么简单了,现在你到门口去,光了再进来。”

 我的脸红到耳边,正想退出去,华哥又说:“你手上拿着什么东西?”“身,身份证。”“拿过来。”我走过去把身份证递给他,退到了门口。

 妈的,真下。我心里骂自己,但还是起了衣服,本来我想留件内,但一转念估计还会被骂,一咬牙,把内了,得光溜溜后,我进了门,一手抚住自己的头,一手伸到下身掩在上。我叫了声:“华哥。”华哥看了看我,说:“这就对了,把门锁起来。”

 我回身把门关上,按下了门锁。“你跪在坐垫上,我有话问你。”他的头对着坐垫努了一下。我听话地走到坐垫边跪了下去,我还是一手抚住子一手抚住下身。

 “他妈的,出来卖还这样,你的左手握住自己的右手手腕。”华哥冲我喝道。我吓了一跳,赶快听话地用左手握住自己的右手手腕。

 “现在把双手举在头顶上。”我略迟疑了一下,将双手举了起来,这时,我忽然意识的,我的子和,已经全部暴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了,我脸红耳赤,不敢吭声。华哥翘着脚,说:“你腋窝那是不是经常刮过?”

 啊?我从来没有想到他会一开口问我这种问题,我喃喃地答道:“没,没有刮过。”“从没刮过?那你的腋真是又又长又多啊!”我的脸更红了,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华哥说:“我现在问几个问题,你老实回答。”他的手拿着我的身份证。

 “叫什么名字?”这不明知故问吗?“陈,陈美玲。”“年纪?”“28。”“哪里人,身份证上的地址。”我照身份证的地址说了一遍,连什么村几组门牌号几号都说得清清楚楚。他很满意地点了点头。

 “结婚了吗?”“结了。”“有没有小孩。”我生过了个女儿,跟她的外公外婆住院,他现在一问,我猛然想起来女儿来,我感到心痛。“有没有小孩,妈的,问你呢?”华哥发火了,我吓了一跳,赶忙说:“有,有个女儿。”

 “在哪?”“老家,她外公外婆带。”“你老公呢?”“在,在城里。”“干啥呢?”“现在没在干啥。”“他知道你出来干什么吗?”“知,知道。”这个无的男人,提起来就让我恨,我在心里暗骂自己的老公。“你是出来干啥的?”“我?我知道。”我没想到他有此一问。

 “我是问你出来干啥的?不是问你知道不知道你出来干啥的?”“啊,卖。”我小声地答。“大声点,”华哥喝道:“卖什么?”“卖,卖。”我提高了音量。“以前卖过没有?”

 “没有。”“破处是什么时候?”“破处,什么破处?”“妈的,笨,什么都不懂,就是问你第一次被人是几岁。”“啊,十,十八岁。”

 “是你现在的老公?”“是,是的。”真是令人难堪的问题,我心里想。“你老公一星期你几次?”我沉默。“妈的,快回答。”华哥不耐烦地骂道。

 “四,四五次。”我的脸更红了,真感到生不如死。“他妈的,难怪你两粒头颜色那么黑,原来是经常被人。”我的眼睛里有了泪花,我真感到辱极了,居然会光衣服跪在一个从没见过面的男人面前这样被他侮辱着。

 “你月经期一般几天干净?”连这也要问,我真的难以启齿回答,但是我真的怕被他骂,只好含着眼泪,低声说:“一般是五六天。”“这个月过了没有?”“过了,是上个星期。”  M.um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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