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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感到最难做到
 很长时间以来,他一直有心让她为了他的缘故而出卖自己的体,他高兴地发现,他由此得到的快乐比预期的还要大,而这就使他更离不开她,就像她也更加离不开他一样。因为在这个过程中她将受到更多的羞辱和蹂躏。

 但是由于她爱他,她没有办法不爱来自他的一切。O谛听着,因过于快乐而颤抖,因为她确认他是爱她的,她由于默认了他所说的一切而激动得全身发抖。

 他似乎猜到了她在想什么,因为这时他又说:“对于那些我想要、而你却不可能给我的东西,仅仅口头上同意出来,是容易的,可即使你事先同意了,即使你此刻表示同意。

 而且你以为自己能够顺从,你还是不可能不反抗,而我们无论如何要得到你的屈从,这不仅仅是为了我和其他人从中将获得无与伦比的快乐,也是为了让你明白,你自身从这种经历中所发生的变化。”

 O正要开口说:她是他的奴隶,她会怀着愉快的心情,承受加在自己身上的枷锁,他却止住了她的话头。

 “昨天你被告知,只要在这城堡一天,你就不能看一个男人的脸,也不能跟他说话,这一点对我也适用:对我,你要保持沉默和服从,我爱你。现在起,从现在开始,当着一个男人的面,只有哭喊和爱抚时才能张开你的嘴。”

 于是O遵命起,勒内仍躺在上。她洗了澡,梳了头,身上的伤痕一接触温水就痛得发抖,所以她不得不用海绵干身体而不致因为洗引起灼痛。

 她涂上了膏但没涂眼晕,又在全身扑了香粉,然后她低垂下眼帘回到房间里,全身依旧不着一丝。勒内此时正在看着珍妮,她走进房间立在头旁边,也低着头保持沉默。

 他让她帮O着装,珍妮取过绿绸衣、白色衬裙、长裙和绿色托鞋。她先帮助O把衣系好,又转到背后帮她束紧,衣又长又紧,还有曾经风行一时的宽大的鲸骨撑和托起房的衬垫。

 衣束得越紧,衬垫把房托起得越高,头就越突出,同时,紧束的部使小腹和部也更显突出。

 令人惊异的是,这套服装穿在身上非常舒服,甚至能使人感到某种程度的安适和宁静:它使你站得很直,但又使你感到…很难说为什么会如此,除非用对比的方法…身体那些没受束缚的部位更加自由自在,或者索说是更加便于利用。

 长裙和梯形的开领从脖颈下部经房一直开到整个部,对于穿上这套服装的姑娘来说,它似乎不像是一套保护身体的装束,倒像是专为人或展览而设计的。

 当珍妮为她系好花边之后,O从上拿起长裙,这是一件连衣裙,衬裙和外裙连在一起,但是也可以分开。衣和花边勾出了部的优雅线条,或多或少受到束得松些还是紧些的影响。

 珍妮把O的衣束得很紧,O从敞开的门能看到自己在漱洗室镜中的身影:苗条,部以下隐藏在绿色绸缎的波中。

 两个女人并肩而立,当珍妮伸手帮助O抚平绿裙子上的摺皱时,O看到她的房在衣的花边里颤动,头略呈长形,晕是棕色的,她的裙子是黄颜色的。勒内走到她们面前,对O说:“看着。”

 又对珍妮说:“起你的裙子。”珍妮双手提起瑟瑟作响的裙摆和硬边,出了金色的腹部,闪着微光的大腿和膝盖,以及那个紧凑的黑色三角,勒内一只手在上面缓缓抚摸,另一只手拨弄着她一只头。“就是为了让你看的。”他对O说。

 O看到了,她看到了他微讽刺但又显得殷切的表情。他的眼睛仔细地盯着珍妮半开的嘴和她的脖子,她的脖子微微后仰,皮项圈紧紧地箍在上面。

 O痛苦地想:有哪些她能够给予他的快乐,是那个姑娘或任何其他人不能给他的呢?“不是跟你。”他又添上一句。不是的,不是跟她。

 想到这里她的精神突然完全崩溃了,靠在两扇门中间的墙上,她的双手无力地垂下,再也没有必要要求她保持沉默,她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也许他被她的绝望感到了,他放开珍妮,把O抱在怀里,他说她是他的爱情、他的生命,一遍又一遍地重覆着他爱她。

 他抚摸她脖子的手是的,带着珍妮的气味。O还能怎么样呢?一度倒了她的绝望慢慢退了:他是爱她的,啊!他是爱她的,他可以随意跟珍妮或其他人玩,可他还是爱她的。

 “我爱你”他在她耳边低语:“我爱你,”语音低柔到几乎听不清楚的程度,“我爱你。”直到他看到她的眼睛清亮,她的表情平静满意了,他才离开。珍妮拉着O的手走到走廊上,她们的拖鞋又一次在砖地上敲出响亮的回声,她们又看到一个仆人坐在两扇门之间的条凳上。

 他的穿着和比尔一模一样,但他不是比尔,这个人个子很高,干巴,头发是深的。他引导她们进入一个客厅,一扇两边装饰着绿色布幔的铁门前站着两个仆人,几只有褐斑的白狗趴在他们的脚边。

 “那是围墙。”珍妮咕哝了一句,走在她们前面的仆人听到了,转过身来,O吃惊地看到珍妮一下子变得面如死灰,撒开了拉着O的手,和那只轻轻提着长裙的手,跪倒在客厅的黑色大理石地板上,门边的两个仆人大笑起来,其中一个人走到O的面前,彬彬有理地请她先跟他走进对面的一扇门,她听到笑声和脚步声,门在她背后关上了。

 她不知将发生什么事,珍妮是否因此受到了责罚,又是什么样的责罚?也许她跪下是想求那仆人饶了她,也许她那个动作是遵循着什么规矩。

 她达到目的了吗?在城堡头两个星期的生活中她注意到,虽然沉默的原则是绝对的,但是在那些只有她们和仆人在场的场合,在被仆人们带往城堡某一处的路上,在吃饭时。

 特别是在白天,姑娘们总是试图打破这个规矩。似乎那种由于赤身体,由于夜间的锁链,由于主人的在场而被摧毁的安全感,又一起回到了她们的身上。

 她还注意到,在主人面前,一个最轻微的手势就可以支配她们的行动。在仆人那里却并非如此,仆人们从不不命令,虽然那些彬彬有理的要求也像命令一样不容改变。他们显然很喜欢责罚任何当他们的面犯下的小小过失,而且总是当场责罚。

 O亲眼看到三个姑娘因为说话被抓住,当场被扔在地板上鞭打…一次是在去红区的走廊上,两次是刚进饭厅的时候。

 如此说来,在白天挨鞭打也是可能的,虽然他们告诉过她不会这样。这似乎说明,仆人的行为不在此列,而是由他们自己酌情处理。

 仆人们的装束在白天看上去显得怪异可怕,他们有的穿着黑袜子、红夹克和白衬衫,那是一种质地柔软的宽袖丝衬衫,在脖子的手腕上扎紧。

 在O到此地的第八天的中午,这些仆人中的一个手提皮鞭,把一个名叫麦德琳的金发女郎从她坐着的墩子上叫起来,那姑娘生得丰娇媚,O正好坐在离她不远的地方。

 麦德琳起泛着玫瑰红色的脯,冲他笑着说了句什么,因为说得太快了,O没听清楚。在他的手还没碰到她时,她已抚摸着他那仍在沉睡的具,然后把它放进她半开的嘴,因此她没被鞭打。

 由于那天他是餐厅里唯一的监视人,而且他在接受抚爱时闭上了眼睛,姑娘们开始悄悄说话:这么说贿赂仆人是可能的,但这又有什么用?有一个规矩,O感到最难做到,事实上她一直没能真正完全做到过,就是那个止看男人的脸的规定…

 这个规定对仆人们也适用。O感到自己时刻处在危险之中,因为那些面孔总在吸引着她的好奇心,她已经为此挨过两个仆人的鞭打,但是并不是每次都真的是因为发现她看了他们,极有可能仅仅是为了羞辱她。

 他们喜欢有变通的自由,不愿拘泥于那些规定,例如关于姑娘们必须将目光从脸和嘴移到他们的具、皮鞭和手上的规定。

 无论在他们狠下心来时对她有多么残酷,她一直没有勇气为求情而跪倒在他们膝下,尽管她的驯服绝不是为了鼓励他们的残忍。

 关于沉默的规定对她意义不大,除了那次同也她的情人在一起,她从未违反过这个规定,当别的姑娘利用守卫精力分散的机会跟她说话时,她总是用手势作答。  M.um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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