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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话好多喔
 可是又怎么样呢!?只要她快乐、自由,将来也如此,为什么要判她有罪、让她心灵苦受折磨?

 更何况杨小青一肩挑起罔顾伦理道德、不可赦罪恶的重担,却成功“挽救”了儿子,使他回归窈窕淑女、君子好俅,和男女相自然调节的宇宙恒常规律。

 也与那位健康进取、乖巧可人的女佣晓芸上了,玩得开心、尽兴。那么,何不引以为喜,给杨小青应得的宽慰和谅解呢!?***〔后记〕大清早,闹钟和晓芸的敲门声同时把我们吵醒。

 到饭厅用早餐时,杨小青竟当着关晓芸面以英语对我说她终于将最不能为外人道的事讲了出来,心中如除掉一块巨石,轻松多了。

 她谢谢我毫不责难她过去的不当行为,令她如释重负,以后才能更容易对我吐心声。使我帮她作分析时更有正面效果!我边点头,边眼瞧站在一旁微笑的晓芸,想她听不懂英语笑什么呢?

 杨小青倒笑得更开了,拉住晓芸的手,对我说她从来没有把跟儿子上的事告诉任何人,所以晓芸并不知道。

 可是很多其它的秘密她都晓得。我感到一种与她们两人心照不宣的快慰。早餐吃得不少。开车从杨小青家直接上班途中,我考虑是否与她讨论不应该“歧视”同恋的课题,却觉得人人都有难以去除的偏见,她为“挽救”儿子,处于矛盾的情感和紊乱心绪之中。

 如果我偏要勉强她思考观念“正不正确”的问题,对她的心理状态不但没有帮助,恐怕还会适得其反。便决定暂时打消这个念头、留待以后再谈了!

 ***期:公元2002年2月4(星期一)地点:加州南湾库柏蒂诺诊所病人:杨小青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很早以前,我与杨小青约定每隔周一个晚间的“浪漫夜游”,现在已改成每星期五,我下班之后就直接前往她山岗的豪宅,共进可人女佣关晓芸为我们准备的丰盛晚餐,然后共渡悠闲的良宵,直到次。有时在宅里继续头一晚尚未结束的“特别”心里分析与治疗,有时相偕驾车同往附近的郊外兜风、出游,亲近亲近大自然。宛如一对固定情侣。但我和她都心知肚明、也心照不宣:这种安排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

 她,仍然还台湾富豪张老板家中的大少,和在美国一对青春儿女的尽职的母亲,此外,与交往将近三年的外遇“男友”尼克之间的关系尽管早已触礁、却未了断的婚外情,也持续藕断丝连地悬在那儿、没有解决。正因如此,才有了我这个心理医师扮演的“角色”,适时填补“病人”处于感情过渡期心灵空虚的“代用者”角色。

 虽然我这么认为,但杨小青还是坚持要作个补充:“Dr。强斯顿,除了你所讲的,你还有一个全世界任何人都无法取代,我最忠实、最亲密,最了解我、而我也能对你澈底坦白一切的“好朋友”角色…这一点,答应我,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对吗?”

 “当然、当然!”我立刻点头,却又忍不住:“呃…”一声。“你好坏喔,又吊人胃口…”她扭动身子继续娇嗔:“…不跟你玩了啦!”对了,我几乎忘了说明:现在杨小青正在诊所的沙发上,与我面谈,作农历新年前最后一次的“心理分析”

 周末她就要飞台湾与婆家人共渡中国年,并且呆上一阵、到三月底才返回加州,而我们也讲好,这次面谈与分析,希望对她的“病情”有个比较完整而综合的分析,作为诊断依据及后续治疗的基础云云。

 老实讲,我并不想为她的病情作什么诊断,只要能持续治疗她就好了!可是杨小青说因为她到诊所作心理治疗已经好一段日子,而丈夫家里也早就知道,尽管他们觉得是件有损家声、很不体面的事,却无法对外隐瞒这个事实。

 所以她希望有个象样一点、乍看之下还蛮唬人的诊所文件。一方面好对婆家有个待,另一方面也可作为她将来以遭受要求丈夫的冷落与精神待为理由、要求离婚的证明!

 “呃…原来张太太不是要谈我们是否最好的朋友,而是要一份诊断书啊!”我边说、边手额头,作伤脑筋状。

 而她已倚身靠近、哄我般道:“好了…别装佯了啦,我知道你不想。那,就不要写算了,反正不急着现在,只要走以前你寄到我家、来得及带回台湾就行。好吗?Dr。强斯顿?”

 “好吧!”我搂住杨小青的纤、将她拉入怀中,一手大胆地抚上她膊。“咦…张太太今天好像有点不一样喔!?”我问“是吗?嘻嘻,一摸就摸出来了呀?”

 她吃吃笑着反问:“…怎么个不一样法?”同时低头媚眼瞟我的头。“嗯…子像变大了些,也比较坚实…”我手挤她前的隆起、回答。“嘻嘻,少来…了,明知道人家垫了义!”杨小青轻声应道。

 随之娇声叹气、祈求:“啊…捏。用力一点吧!”***我一边捏,杨小青一面娇哼、一面问:“喔…Dr。我问个问题。你…想不想跟两个女人一起上?”

 “啊…?这算什么问题!?我不能回答。”拿出医生口气应道。但她不肯罢休:“那…你有没有跟两个女的一起。作过爱?”“也不能回答。”我手真的用力一捏。“哎哟啊…好痛…不答就不答,何必弄痛人家嘛?”

 杨小青哀怨地瞟我,我松了手、改为轻抚。柔声道:“抱歉,张太太!”她才换上笑容、吻我额头:“好啦,不怪你…只怪我问得太过份,自讨没趣,还白受惩罚…”扶正被我捏歪的义,坐回沙发、接着道:“…不讲没关系,干脆由我告诉你好了…你,不但作了,而且是跟我和晓芸在同一张上…”

 “什么!?”〔你疯啦!?〕我心想。“别惊讶,Dr。强斯顿!我没疯、也绝不无中生有,因为你确实作了!”〔哇…,每个疯子都这么说。〕我继续想。

 “可是我要讲的不是你作了还是没作?而是你在上,当着晓芸面对我说的话。你说你第一次看见我们两人一起情同姐妹拉着手的时候,脑中就想,要同时玩我们两个了…可是因为每个三角习题中最大的问题,并不是男人跟女人要用什么方法玩。

 而是三角关系里每个人与另外两人单独感情上的问题…“…Dr。这句话,你记不记得自己讲过?”杨小青睁大两眼、盘问。“我?”

 被问得莫名其妙,同时感觉杨小青转述“我的话”讲得极其深奥、玄妙,完全不像她凭空杜撰出来,也是针对任何三人同时,一针见血而中肯的评论!

 那么,除非她从那儿的书本上读到、或对这个问题有深入看法的人曾经告诉过她。就只有我了!“我…可能讲过,但。真不记得了!”只好这么回应。心中却一头雾水。

 ***杨小青从沙发站起、转身,让我清楚瞧见她的一身黑。是由黑色滚细白边的衬衫、和半紧及膝的黑裙组合。

 半透明深灰色丝袜裹住两腿、足蹬黑平底软皮鞋,而平总是为了增加身高而着的半高跟鞋,今天倒没有穿。令我不解,正想着间。她从皮包掏出白格子、车花边的布质围裙,束上际、侧头对我甜甜一笑。

 “关晓芸!”〔我终于明白了!〕“明白了吧…宝贝?你上个周末瞧见,一模一样的晓芸…子立刻高高撑起的反应,别以为没人晓得。只要余光一瞄,谁都可以由你身子老向前弯的姿势想到里面早就硬的程度。

 而你还以为晓芸忙进忙出、不知道你心怀鬼胎,同时以为我早就把你当成最知心的朋友而完全放心、不会将你对晓芸的兴趣当一回事儿。

 “…嘻嘻,Dr。强斯顿你也真是的…喝不到几杯,就原形毕!”“喝醉了,怎么可能?我不相信自己酒量如此之差。”我反问道。

 “哎…人生难得几回醉嘛…我们又不是没见过,男人醉酒以后的所作所为看多了,也就不在意啦,嘻嘻…倒是你,话好多喔,在那儿喋喋不休的讲个没完…”

 我忙打断她:“讲了些什么?我有没有失言、冒犯?”杨小青笑开了,蹲在我面前抬头道:“没有失言,不过冒犯嘛倒是…”小手主动抚摸我的头:“真的要我告诉你?”“嗯,告诉我!”  M.um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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