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差不多了耶！”她低头、两眼腥忪答道。“那…？”“来吧，Dr。到书房里看那个…”她拉我由沙发站起。
边走向书房，边说：“…我那个死鬼男友，他给狐狸
。咪咪写的E-mail…”＊＊＊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原因！杨小青书桌上开着的计算机，鼠标一摇荧屏亮了起来，呈现网络邮件的信箱。不是她的，而是她男友、美术老师尼克的邮箱，而邮件列表上，果然好几封都是一位名叫咪咪的女子写给他的伊猫儿（电邮）。我问杨小青怎么能看到男友的电邮通讯？难道他不设密码、或是暗号？她笑答，说尼克的电邮信箱根本是她帮他设定的，因为尼克对计算机一窍不通，密码也是她帮他弄好，就直接用的。
所以她知道密码，只消键入，就可以完全一目了然他所有的通讯内容。她还加了一句，说尼克虽然是老师，但头脑并不太聪明。〔译注：这些话在前次诊所面谈中已经谈过，今晚她又重复了一遍。
〕杨小青坐在我一只大腿上，叫我打开一个活页夹，看里面她拷贝、存盘下来将近卅、四十封电邮。信中尼克与咪咪的对谈，几乎都是彼此爱慕、互相挑逗的辞句和语气，尽管不十分
骨，却足够煽情而
惑。“你说这算是什么跟什么嘛…”她气呼呼的嗔道。“…他明明有了我这个女友，还跟另外的女人勾三搭四，又算那门子的事…而且你看他。讲得那么欣赏、崇拜她是个健康的女运动员，好像她年轻貌美，而身体结实又丰
，才是他理想中的女人。那他眼里把我摆在什么地位？对我亳不起眼的身材、和进入中年妇的年纪，又有如何的感觉？岂不是不言而喻吗！？”杨小青一面抱怨、纤躯一面发抖。
我问她是什么时候发现尼克与另一位女子“勾搭”的？又问她知不知道尼克和咪咪是否上过了
？因为他俩的电邮之中，对这一点并无足够证据可以断定。“哼！还不是今年初秋、他到爱尔兰讲学的时候，在那边搭上的…回来以后，就这样背着我开始跟咪咪暗通款曲，而且尼克还不时对我说他好怀念在爱尔兰过的那些日子，说他好喜欢听爱尔兰什么寇尔提克的民族音乐什么的…
“…那，他到底有没有跟咪咪上
，我也不知道，因为我实在不敢想象他们有过，那样子我会伤心得、也气得死掉！所以宁可相信他们没有，因为咪咪也是已经结了婚、有家的女人，跟她丈夫、孩子住在拿帕谷，离湾区还有好一段路，不太可能跟尼克常常见面。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他们用伊猫儿传情的原因…那，还有你看！”杨小青手抢鼠标、打开两个图档，在荧屏上展现咪咪穿得极少的照片：
满头金色卷发、脸颊红润、笑逐颜开，卅来岁的健美女郎，
围肚脐、穿
你短
，全身凹凸有致，一看就像女运动员的模样！另一帧照片，是金发扎成马尾的咪咪不知怎么把自己全身上下洒遍了水、弄得尽
淋淋，上身微微前倾，使双
硕大如球的两颗
头透过紧贴的短衫、明显突起地呈印出来，一对惘的眼睛朝向镜头、厚
的小嘴呶着，勾引尼克般的煽情模样！“你看！这叫我怎么能不气得要死、恨不得掐她那个脖子！”“唉！”我叹了口气，心想：嫉妒、嫉妒的心，多么丑恶、却蛮可怜的！我只说：“嗯，被情人背叛的感觉，的确不好受！”接着问：“那么，你有没有对他摊牌、好好谈谈这件事呢？”
“牌，怎么摊？谈又怎么谈？我偷看他的电邮、干涉了他的隐私，能开得了口吗？加上，我除了他这个情人，别的什么都没有，只要我一提这件事，他包准会气得将我甩掉，那我岂不是偷
不着还蚀把米、什么都完了！？我现在只有忍气
声、哑巴吃黄莲一样，每星期跟他见两、三次面，聊胜于无的…”讲着讲着，杨小青语调开始不对劲、身子也微微颤抖、
搐。“张太太别难过。办法总是有的，先别急、慢慢想，好吗？”“要我怎么慢！？怎么想！？天哪，我。心里都打了死结、再怎么解也解不开了…哼、啊…”杨小青摇头、摇到眼泪落下。坐在我腿上的丰
也滑来滑去、几乎跌倒。幸好我一手搂她的
，才稳住了她。“…我就是因为除了他没有别人，才走头无路、没办法的依赖他。这才是我最大的痛苦、最难的难处啊…现在我每次跟他见面就像自己矮了半截、什么都得依他，只希望他待我好一点，能够暂时忘掉咪咪、对我有兴奋的反应。
可是即使我这样子委屈求全，他还是不见得对我有兴趣，有时候更狠心的把我推开，讲我太过于自私，只知道
足自已、却毫无情调…“…Dr。强斯顿，你讲句公道话，我真的是自私、亳无情调的女人吗！？”“当然不是，张太太千万别那么想！”我肯定地否定，接着问：“所以你们之间的
生活，也…？”“也几乎全无，亳不存在了…”杨小青含泪摇头，继之
搐而泣。边泣啜、边讲：“…而且不管我运动运得
股
比以前紧了多少，他都视而不见…连我故意高高拱起来让他摸，他也不反应。简直是一种莫大侮辱，使我心中一想到咪咪，就自卑得要死…”小手激动地敲打计算机键盘，想关闭荧屏上咪咪的照片。“张太太不要激动，转身、瞧我！”
我拉她的手，令她在我腿上转身，然后搂住纤
，为她抹去脸上的泪痕、说：“小心肝，千万不用自卑，你的身材依旧人，年龄也正值风韵犹存、最能吸引男人的时期…再说，虽然口口声声讲你除了尼克就没有别人，可是终究已经跟不少男的玩过，而将来照样还有更多机会，与其它更好的男人交往，达到你追求的理想、足你的生活…”咬
、摇头，杨小青坚持：“不，请不要劝我了…我年纪一大把，已经没有希望、也不存任何希望了…呜…”又哭了，边哭边道：“…再说，也不可能有一个，一个像你这么好的男人。会爱我了…”“会的，张太太…绝对可能！”我亲她的脸、
吻泪水说。同时以手抚摸杨小青的
膊，直到她转悲为喜，自已抹泪、低头对我一笑，喃喃轻声问：“那，你觉得我…？”“比咪咪更人，更具有吸引力百倍！”我答。＊＊＊拭干泪痕，杨小青笑着问：“真的…没骗我？”“千真万确，绝对不骗你！”我再次点头肯定，按
房的手更用力了些。使她闭上眼睛、迸出婉转哼声：“嗯…你。嘶…好好，得好…好喔！”她
情奔放，抱住我的头、不停
动身躯。跨骑我腿子上的下身连连磨磳，丰极有韵律地前耸、后翘。全然无视已将黑丝绒的晚礼服搞得歪七皱八、一幅零
不堪的模样。“而且你的股虽紧、却仍然极有弹，是一般运动员太过于坚实的部无法比拟的…”我隔裙
弄丰腴的圆、作比较般的评论。使杨小青更妩媚地笑颜顿开、仰头叹道：“哦…你。还好会捧、奉承人家喔！”说着，两手伸到我头隆起的部位，抓住
状物、殷勤地
。“我捧你
股、你才会捧我的
、也奉承奉承它，不是吗？”我问。“那还用问！？”她出
表情、呶嘴如咪咪的照片，也问：“想要我怎么奉承、伺候这
可爱的。呢？”“想要贵夫人气质的张太太跪在地上
巴，可以吗？”我答了又问。“当然可以，我。这就…跪下去喽！”滑下我的腿子，她想了想、又改变主意说：“不，不在这儿，还是进卧室、上了我的，再帮你跪着吧！”再度牵手，拉我经过挂着几幅中国字画的川堂、步向卧室的杨小青边走边笑，不时仰头问我急不急？我心里始终感觉如此若大一幢豪宅，就她一人住，怎么说都嫌太浪费。加上她又是个娇小赢弱的一介女
，在空的屋里，难道不觉得害怕？尤其夜晚时分，无人的山岗树林中若跳出个人来、潜入宅内，对她施暴…说不定也会
她上卧室的，要她跪着巴哩？！“Dr。你好沉默，想什么呀？”终于抵达卧室、她将门打开。“呃…想。张太太一个人住这么大的屋子，难道…？”我犹豫道。“哦…我也猜到你定会这么想。就是嘛，房子大得吓人，要不是晓芸可以作伴儿，我那里敢住！？尤其到了晚上，如果从黑
的丛林、漫草间蹦出歹徒、闯进屋的话，岂不把我魂都给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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