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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知心非莫属
 这时,我终于了解到:跟自己所爱的男人、懂得女人心的男人上,根本就不用说得太多,甚至不必讲话,都可以作成完美的爱!

 因为身体的动作,才是最国际化、最通用的直接语言。各国、各人种之间一概通用,真是连哑巴都会讲、聋子也能听懂的。

 接下去,我被伟、舌,口、手尽善尽美的“服务”,吃得通体舒畅,全身刺、销魂蚀骨的经过,就不必我像录影机那般、细细道来了吧?!

 一句话,就是:美死了!美得死的。快乐死了!快乐得什么都不想讲,连心中不断歌颂、禶叹、或娇呼、呐喊的,那些所谓“语”,也不想讲了!不过,还是得加个注记:只有当爱你的男人为你“口服务”,才有那么好的感觉。

 虽然,通常比较会玩女人的,为了对你肯巴而表示感激、于以回报,或为了令你神魂颠倒、亢进无比,也愿意你的,甚至门。

 但是,如果不具诚意、欠缺真正的感情,那种服务仍是假的、是达不到完美境界的!好啦,我少说废话。…下一步,就是我几天下来,迫切期盼,等待了又等待、焦急了又焦急,最最响往、最要最要它发生的一刻,将令我永远铬记于心、终生难忘的一刹那:张开、打开自己,敞开得再大也不可能再大,…让伟进到里面。…爱我。像一千多年前诗人讲的:“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可是,也正如俗语所说的:“乐极生悲!”当伟一手握住他铁锤状的具、茎的、大巴,在我淋淋、滑漉漉、瓣肿而敞开的口上磨来磨去,像随时就要入,却又还没有、还不肯,还要逗我似的左右徘徊时,我已经极度难熬,就要喊出:“我!我!戳进来。给我嘛!”

 却喊不出口,只哼着。…才听见他连续轻吼,和一直、一直息、努力的声音。吊我胃口的声音?我急死了,只感觉大大分开的‮腿双‬间、两条大腿肌绷得酸死了!

 向外撑张分开的死了,口上方鼓凸、立的得像要爆炸了,而道里,因为空虚太久、也几乎筋了!“进来!进来嘛、宝贝…不要再等、别再折磨人了嘛!”

 我眼眶里泪水都快要涌出来了。“你。你倒底爱不爱人家嘛!?…”从一直晃、一直闪动的眼泪后面,看见伟摇头。

 “不…不要摇头,不要摇头嘛!”可是他像没有听见,毫不理采、完全不顾我的心情。…还在努力、摇头,迳自身体往我张开的腿间一、一。…后来,我听见他呼呼声中,短短的、一句轻轻的、可是却好烈的咒骂。

 “妈的!”又重复了一次:“他妈的!还是不行…”刹那间,我知道了,他的那东西,软了!伟、伟具,不举!可是,可是我不相信,真的,一千一万个不相信!不,。不!不。相。信!“天哪!宝贝!你不会,绝对不会是…痿吧?!?!”

 心里的尖呼、呐喊,冲上喉咙、几乎要从口中蹦出质问他的话,非得抿紧了嘴巴、猛咬住,才阻挡得了、才不致迸出,才变成好尖、好细的嗔哼。…“嗯…闷、嗯!”

 也只有一直不断左、右、左、右摇头,我才能相信,相信这一刻不是真的,是假的、是捉弄我、欺骗我的!“不…”

 可我挡不住。我还是喊出了心中拒绝承认的话。伟的身体因为努力而颤抖,连头也点了。他。他承认了!他是不举、痿的…男人!虽然他并没有亲口这么说。***

 伟痿,使我乐极生悲。不只是惊讶、也非讹异的震憾,而是轰然袭来的晴天霹雳!使我在本来浪漫无比、可以欣赏海洋美景房间的大上骤然僵硬、冰冷了下来。

 刹那间,我失去所有的兴奋、完全没有感觉般呆住、木然若。彷佛一切都远离我而去,仅剩下一条下半身赤的躯体、毫无生命活力的躯体。

 和一颗已经麻痹掉、空的心!只有脑子,本来还能工作(?)的脑子,被排山倒海而来、紊乱如麻的矛盾思路得满满、搅成一堆,翻滚破碎、而逐渐弛滞,被无法形容的空虚和荒谬感拖着走向停摆的终点。…“不,不!我并没有发神经,我还能思想,还有理智!

 我要找回来,把感觉抓住、把真正的爱情找回来!“…因为我爱他!而他也知道,知道我爱他爱得要死,才有今天、和现在的表现!

 …知道我会跟他上作爱,才会早就订好了旅馆房间!“…那,终于上了,他嘴巴也过我最私密的地方,准备好进我的身体、表达对我的爱时却突然软掉!还忍不住咒骂。…那又是什么意思?代表了什么?难道,难道他骂的是我!?难道他并不爱我,所以才软掉!?…“…不、不!他爱我,伟是爱我的,他不是真正痿,只是因为压力太大。

 而暂时不举、才有点痿!因为他工作实在太忙了,又要照顾我这个远道而来的旅行者,所以张罗不过来,临到里的时刻,有点紧张、有点儿慌,所以才不硬、反而进不去。…“…对、对!一定是这样的,经我这种分析、就可以恍然大悟,伟他绝不是痿!绝对是爱我的!而且他刚刚也不是骂我、绝对不是骂我的!

 “…可是为什么这种事还是会发生、发生在我身上?发生在今天、此刻!?…“…更不解,为什么我明知道很多男人有时会短暂的”无能“,自己却也像烈火被冰水浇熄了一样,变成”冷感“呢?

 为什么我不能立刻体会爱人的心、抚慰他的惶恐,让他放松心情和身体,慢慢恢复雄风、再接再厉?…“…难道我。并不真正的爱他!?…“…就像对几乎也是”无能“的丈夫一样,管他是软、还是半软的东西,在我例行公事般、毫无感情张开的两腿之间窜动,磨一磨,也不管得进去,都是几秒钟不到就滴出来,完事了!

 而我始终维持僵硬、保证冰冷冷的身子,处变不惊。连膝盖动都不动一下。…“…以行为表达自己对丈夫的感觉、对婚姻的态度:我不爱,一点都不爱!

 丈夫你痿也罢、不痿也罢,都没关系。…你早不早,我也不在乎!“…因为没有感情,所以当然没有感觉,是天经地义的嘛!“…我讲得有没有道理?…你(你)说呢?”…自言自语“分析”完毕,当然没有结论,就这么完了。

 而停顿的脑袋,也忘记了两条大大张开、累得发麻、像不再属于自己的腿子当中,还有一朵原本绽放盛开,却又因久得不到甘霖、失去了润,而逐渐干瘪、即将枯萎的、花般的户:人们称为“爱”、“爱之巢”的“”、我的“”、我的“”,我的…已经麻木不仁的“女中心”,我干瘪瘪的“”!令我哭无泪。

 …过了不知多久,才感觉,感觉像有一阵和风缓缓吹袭过身子,略略温暖的风,拂过我罩都没、却完全赤的下体。

 …于是我把两腿并拢,有点不习惯、吃力地下了。像跟本没看见伟一样,冲进浴室。…因为我实在没办法面对他!太难,太难、太难了,只有躲藏起来!

 ***即使自己一个人躲进厕所,我还是尴尬得要死!也因为看不见伟、不晓得他在干什么,反而更心慌,慌得想要挤小便都挤不出、只了稍许几滴。

 显然是心理震憾之下,整个身子已经完全不对劲儿、虚似的。真的,我一辈子没碰上如此不堪、这么难应对的状况。

 明明跟最喜欢、最想作爱的男人一起,而且已经开始发生体关系了。却又在刹那间,分离得好远、好陌生、好不能亲近,就连想要面对面沟通,也变成好困难的一件事。

 那究竟是什么原因?怎么回事儿呢!?如果伟爱我,也知道我的心非他莫属,他还会痿、还会临不举吗?而我,如果确定他真是因为工作压力太大,才导致暂时“无能”,还会在事到临头,不宽慰体贴、安他的心,反而表现出强烈惊讶、和失望的反应?

 反而像个讨糖吃的小孩,要不到,就关住厕所门、在里面睹气吗?我呆坐在马桶上,手摀住脸、东想西想。…想到有一次,在硅谷“溪畔旅馆”跟我当时的男友幽会,也发生过他正要把本来还硬硬的入,却突然软掉的事。  M.um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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