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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1章 莉莉给逗
 莉莉给逗得咭咭地笑过不停,手指在他鼻子上点了一点,娇声说:“我不信,你的口那么乖巧,也不知多少女孩子被你骗倒呢!”说完再侧身躺到他臂弯里。

 书瀚五指捏着她一只房,慢慢地摸,一边弄,一边用拇指在头上轻擦,怀中体温暖柔滑,馨香扑鼻,暗恨相识太迟,爱不释手得像小孩子盼到了一个新买的心爱玩具,又足又兴奋。

 莉莉给他在房上摸呀擦呀地不断亵弄,心里渐渐又起来,腮红脸热,气也不越促,直把肥不停摆动。也顾不得张桥生在外面听见,口中的呻声越叫越大,刚清洗干净的小,又再次水泛滥,濡一片。

 书瀚的巴本来像了气的皮球,软得像得层皮,现在被她左扭右摆的股擦磨不休,一道暖气从心里直往下灌,令它苏醒过来,一有反应,就收不住,像把一股股气往皮球里打,慢慢地澎涨起来。

 转眼间便耍魔术般,软皮变成了铁,硬硬地向她股进,在水的帮助下,不经不觉就从后滑进了道里。书瀚罢不能,好再梅开二度,舍命陪佳人,春风再渡玉门关。

 用手将她一条大腿提高,搁在上,身体往前弓,茎便刚好正在两腿中间,五指再伸前抄着房力握,作用劲的支柱,下前后动,几寸长的一巴,便灵活地在中忽隐忽现,进退自如。

 可能是天生异禀的缘故吧,他的具又与众不同:茎先起来,随后头才越涨越大,头虽大得不成比例,但天生却是女人的恩物。

 莉莉酥,一下子让又热又硬的圆柱体充满,舒畅得像飞上了天堂,自己姓啥也忘了,懂运用气力将道的肌具紧紧夹着,让接触更紧密、磨擦更敏锐,好等两人同登高峰时可以死、淋漓尽致。

 书瀚的茎给她的道裹得紧贴无隙,好像穿上一件度身定做的衣裳,在皮管里横冲直撞得通畅自如,快连连。

 道口的几片皮把部橡皮筋般紧紧箍着,令茎越越硬,头也发挥出它特别的功能,越发越大,撑得道四壁鼓涨,棱边沿磨擦着道皱纹,把无穷的快意向两人身上输送,叫人舒畅得发抖。

 莉莉感道里的茎越越快,头就越鼓越大,高来临的速度便越缩越短,一个还没来得及消化,下一个接踵而至,自觉招架不来,有拼命大叫:“喔啊…喔啊…甜心…小哥哥…你好厉害…喔啊…喔我… 我…没命了…不要停…再大力点…对…我又要身了!喔…呀…”

 双手紧抓着他的手掌,用力按往房上,一连打了十几个冷颤,才背过头去,用痴情的眼光望着舒瀚,气若游丝地说:“怎么你越弄越来劲?比小伙子还会耍,快把人家的小也爆了。”

 书瀚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已经将她的身体挪成趴在面,然后用手抬高她的股,再把两条大腿向左右张开,雪白的肥配着下面鲜红的,正正的向着自己,引人垂涎三尺。书瀚哪舍得费时细细观赏?

 将笔直的茎对准中的小,又再力进去。一捅之下,里面还没来得及出外的水,被挤得“唧”的一声统统出来,满在他的上,令到乌黑的发都挂满着一粒粒小珍珠般的水滴,闪着亮光。

 他双手捧着肥两旁,下身不停地动,直把茎磨擦得麻齐来,把一阵阵的难言快意往大脑输送。汗水透全身,往下直淌,又让火热的体温蒸发掉,散尽无遗。全身的力量都聚集在一个动作上,晓得不停地送、送、又送、送…

 莉莉给得几乎虚过去,全部的感觉神经收到唯一信息:就是从道里传来的快,其它的都麻木不仁,连书瀚将她反转过来也不知道。

 此刻她已经是面朝天花板地躺着,书瀚抬起她‮腿双‬搁在肩上,自己小腿往后紧蹬面,两手扶着她大腿,股像波般起伏不断,茎在道里继续干着同一动作。

 莉莉的下体被带得翘高,离面好几寸,在他的下一,硬生生地捱着那大巴的猛力冲撞,显得可怜无助,被得水沫横飞书瀚像一部打桩机,彷佛誓要把那铁柱一寸不剩地打进里不可。

 眼前见茎一提到口,便马上再狠狠深到底,不留余地,周而复此、没完没了。别看他们两人年岁相差三十年,直像一树梨花海棠,但一个是青春少艾,一个是识途老马,在上的合作却是毫无代沟,天衣无

 小被得水发响,大腿被碰撞得体发响,两人兴奋得口中发响,睡被摇得格格发响…一屋响声杂在一起,汇成美妙的乐章,此起彼落,音韵悠扬。

 忽然,响声变得如雷贯耳,原来两人已渐入佳境,就快携手一同进入升华状态,接辛勤工作换来的收获了。

 一轮快得令人眼花的穿梭,书瀚的大头涨成像充满了过量气体的汽球,鼓圆得像个美国黑李子般,就快要爆炸。茎上的血管隆高变成青筋,空前硬朗,不停地把酥麻感觉累积加强。

 莉莉的小充满血,硬硬地向两面张开,像一把嗷嗷待哺的婴儿小嘴。得长长地往外伸,上面满布着蜘蛛网般的红色血丝。两粒尖变成枣红色,向上凸:所有感部位都把点滴快意收集起来,齐齐向大脑输送。

 霎那间,头给一阵突而其来的麻痹感笼罩,令书瀚不由自主地将背弓起,跟着全身肌一轮搐,下体往前力贴

 电光火石之间,成万上亿的生命种籽像开了闸的野马群,挣先恐后地蜂涌而出,呼啸着长驱直进,穿过茎直向温暖的孕育摇篮里奔驰。

 莉莉全身的神经线同时爆炸,不约而同有规率地一下下跳跃着,巨大的高股像装上了强力弹簧,不断高低耸动,热情地接着一股股生力军,点点滴滴地尽情收,道一张一缩地啜过不停,将入的滚烫得半点不留。

 从高的顶端慢慢降下后,她绷得紧张万分的肌一下子松弛下来,如释重负地张嘴大呼一口长气,跟随而来的是一种令人舒服无比的懒倦感,畅快莫名。

 像鼻子得难受时,突然绷紧全身深一口气,集中全身气力来一个大嚏,把难言的感觉驱散无遗,换来一身轻松愉快。

 厅外的张桥生给房里传来的一阵阵语吵得满身不自在,心里像打翻了五味架,酸甜苦辣尽在心头。脑里幻想着上的一对男女,放形骸,直燥得坐立不安,好把电视机的音量扭大,希望能将声盖过,藉此掩耳盗铃。

 可恨门出来的光线,又把晃动的人影投映到墙上,像在上影着一出意盎然的皮影戏,时刻在提醒他,心爱的女友正在别的男人下给得死去活来。

 眼睛虽望着电视机,但一点也看不入脑。就这样熬过了漫长的十多分钟,见莉莉手里抱着一张薄被走出厅,满面绯红地对他说:“老公,真对不起唷!

 等我应酬完了那老东西以后,再好好的服侍你,要你开口,啥都乐意奉陪。要明白,我所干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呐!”张桥生幽幽地回答:“就算为我好,也甭搏得那么尽呀!人家心里不知多难受。”

 莉莉蛮不好意思地说:“乖,别耍小孩子气了。来,董事长说他今晚赶不及过关回这个,要在这儿睡,好委曲你罗。今晚先在沙发上躺一夜,大丈夫能伸能缩,将就一下如何?”

 张桥生无可奈何好把被子接过。倒在沙发上,胡思想没法把眼阖上,像有无数虫子在身上咬,好将身体在沙发上辗转反侧,不停挪来挪去。

 没料不到一会,房里又传来令人不愿听见的响声,一会呢呢喃喃,一会声嘶力厥,扰得人心烦意,哪能睡得过去?

 莉莉熟悉的语,像一把利剑,往心里一下一下地扎,内心赤痛的当儿巴却不受控制,悄悄地起来,像受到感染不甘寂寞,也要加入战事一般。

 憋了一会,真想溜到对面的歌舞厅,找个姑娘发一下,但想到要储备弹药,以便后天回家时向功课,便咬着牙关,尽量按捺心情。忍无可忍下到冰箱里找出一罐冻啤酒,大喝几口,望能降降温,度过这一晚。

 房里的人也真有能耐,漫漫长夜竟能不歇不休地盘肠大战,将放的声音一阵接一阵地传出厅外。

 张桥生把被子蒙着头也不能阻挡声音的入侵,心里在诅咒:你这老而不,要作风鬼,也好等我坐上了主任位才在牡丹花下死呀!

 眼前电视机一套套粤语长片,英语旧片都播完了,房里还没静下来,心里也不得不由衷概叹董事长的能力,简直像个超人。好不容易捱到将近拂晓,方渐渐静下,张桥生才在朦胧中不知不觉地疲倦进入梦乡。

 书瀚醒来时已上三竿,才动了一下身子,四肢活像散开一般,酸软得全身乏力。抖擞一下精神,见怀中的莉莉也睁开了双眼,便起从皮包里出了五张一千圆港币在化妆桌上,温柔地对她说:“达令,一夜下来,把你的单弄肮脏得一塌胡涂,也甭拿去洗了,这里一少点钱,就给换套新的。

 如果不够,往后尽管跟我说声,再给你捎来。今天带不够,算是意思意思吧!”莉莉把钱一边往抽屉里搁,口中一边说:“哎哟!老板你真大方,换张单哪用这么多钱呀!

 再说,我和你睡,也并不是希罕你的钱,不然我变成了什么人了?望你以后关照一下张桥生,便不枉我跟你这一夕缘。”他连忙回应:“当然,当然,我关照他,你也多多关照我喔。”

 莉莉白了他一眼,用手在他下轻轻捏了一把说:“还说呢,人家昨晚让你弄得命也差点没了,现在下面还在隐隐作痛,瞧不出你这么会弄,本领比小伙子还高强。”直逗得书瀚嘴也合不拢。

 他一边让莉莉替他穿上衣服,一边用口往她嘴上亲,要不是赶着回厂把剩下的工作做完,根本就不舍得离开。莉莉等他在浴室梳洗完毕,便到厅里把张桥生唤醒,服侍他一番后,才目送两人一同远去。  M.um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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