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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父女结婚
 陶强惊讶地问:“结婚?我们是父女啊,怎么可以结婚呢?”“怎么不可以啊?还父女呢,你这个做父亲的将我强,又让我怀上你的孩子,为你生了个女儿。

 自77年10月开始,我从内到外、从身体到心灵全都给了你,你准备让我这辈子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跟着你,做你的姘头啊,你不应该给我个名分吗?”

 陶强羞愧难当,说:“是应该有个名分,只是结婚似乎不合适吧?我比你大十多岁,到时候你的同事怎么看?”

 “我不管别人怎么看,怎么说,我就是要跟你在一起,就是要与你结婚。你刚刚不是说你的出生年份改成了57年吗,比我只大7岁,没有多少人会说闲话的。”

 “但我还是有顾虑。”王娉坚定地说:“老公,我们不要再争论这个问题了,我已经想好了,明天你就去派出所办理户口迁移手续,并开个结婚证明。办好后,我们就回南林,筹办婚事。”

 “既然你决定了,那我也不好多说什么了。实际上我无所谓,就算丢脸也只是一张老脸。关键是你,年轻、漂亮,我担心到时候会出现“街上往往语,皆指目王娉”的情况。”王娉说:“嘴是别人的,想说什么随他去,我们管不了。

 如果我一辈子不结婚,那就真的成了别人的笑柄。这与跟你结婚比较起来,更能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好女儿,这话说得在理,我听你的。”这时,因右腿酸麻,王娉稍稍挪动下身子,陶强那早就硬了的趁机顶向了女儿的心。王娉“啊”了一声后,紧紧地搂住父亲。陶强心领神会地趴到女儿身上,一阵狂

 不一会,王娉双眼离、浑身颤,嘴里不停地吐出诸如“死我了!”、“老公你太会了!”、“我要升天了!”之类的话。

 陶强将多次挂到嘴边的话说了出来:“好女儿,今天见到你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特别喜欢叫你女儿,尤其是的时候。”

 虽然被得云里雾里,不辨东西南北,但冰雪聪明的王娉还是听出了父亲的潜台词,于是媚眼一抛,娇声道:“你是不是嫌叫你老公没有突出我们的伦关系,想我叫你爸啊。

 这还不容易,从现在开始,时我就叫你爸。爸!”陶强兴奋地答道:“哎。”“爸,你太会了,我好舒服。”

 “乖女儿,虽然你生了姝儿,但你的小好像并没有受什么影响,还是那么紧致、温润,起来舒服透顶,真想一直下去。”

 父女俩大汗淋漓,当王娉瘫在席子上再也动弹不得的时候,陶强出了今天的第二梭子弹。

 稍事休息后,王娉说:“爸,我发现时我叫你爸,你明显兴奋得多。想当初,你对伦很排斥,现在却非常热衷。我想既然你如此喜欢伦,这次回去后,我就找个合适的机会,让你给姝儿开苞,好吗?”

 “姝儿是我的女儿,况且那么小,还不满12岁,我怎么忍心伤害她呢?”“我也是你的女儿,你为什么忍心伤害我,当时我不到13岁,只比现在的姝儿大一岁。”

 “当时我不是喝多了吗,把你当成我的老婆了。我记得跟你说过这事,还乞求你原谅我。”“我现在不是追究你的责任。你老实告诉我,现在你后悔当初了我吗?”

 陶强毫不犹豫地说:“那天晚上我清醒后,确实后悔了你,因为你是我的女儿,而且不满13岁。但当你还想再要一次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们的不伦关系将会持续下去。”

 “后来你誓死保护腹中胎儿的行为更是感动了我,我很清楚,你一旦生下了我们的孩子,有了父女伦的结晶,我们的关系将是牢不可破的了,今天你找到我便是有力的证明。

 你想啊,有你这样漂亮可人的女儿做老婆,我怎么可能后悔呢?”王娉说:“爸,我相信你说的是心里话。我也知道你刚刚并没有完全足,你是见我无法再承受了才提前的。

 想当年,我和我妈两个人联合起来都不是你的对手,今天,你依然如12年前一样强悍,假如不把姝儿给你,说不定哪天你又跑到街上耍氓,那我们家所有人的幸福就全毁在你的手上了。”

 “好女儿,你就别笑话我了,我发誓从今以后再也不会发生那样的事了。”“爸,我是跟你开个玩笑,有了前车之鉴,你不可能再犯同样的错误。”

 “那你怎么突然心血来说要我给姝儿开苞,是因为你刚才说的我没有完全足,就打起了我们女儿的主意吗?”

 “我不是信口开河的,也不仅仅是因为你的能力太强,我是经过深思虑的。”陶强颇感意外:“给女儿拉皮条,还说是深思虑,我无法理解,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吗?”

 “爸,我先给你说说姝儿的情况。现在正放暑假,她整天都呆在家里。因为天气太热,她白天穿得很少,晚上则光,在我和我妈面前晃来晃去。我妈说过她,这样太不雅,要她穿上内衣内。”

 “可她说穿上后不一会儿就汗了,衣服都洗不赢,而且家里没有男人,让妈妈和姐姐看见并不觉得难为情,因为三人身上长着同样的零部件,只是大小不同罢了。说了几次后,她依然我行我素,最后只好随她了。”

 陶强不解:“娉娉,你说起这事是什么意思,我不懂。”王娉说:“你听我说完。我妈多次跟我说,姝儿与我简直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我也认真观察过,她长得确实像我,不管是身材还是相貌同我小时候一模一样,甚至月经初的时间也差不多,我是11岁4个月来的,她稍早点,11岁3个半月。”

 “她前那两个小子,就像是两个小小的白面馒头,走路时一颤一颤的。与当年你我的时候相比,这样一个小‮女处‬,比我更,更加能足男人的占有。爸,告诉我,你想不想她?”

 陶强心里一动,却没有说话,王娉从他突然起的巴明白了他的心思。她伸手捉住父亲的,说:“爸,你嘴上虽然没说,但你的巴却告诉我,你是很想让姝儿做你的第三个老婆的,对吗?”

 陶强想纠正王娉,算上刘娟,姝儿将是第四个,但他忍住了,当年没有跟杨楠说刘娟的事,现在说肯定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见陶强言又止,王娉以为他是不好意思承认自己的龌龊心理,就说:“爸爸,你别觉得不好意思,有这个想法正说明你是个真正的男人。”

 此时的陶强不知道说什么好,承认不妥,不承认也不妥,于是干脆就闭上了口。王娉见陶强不开口,就说:“爸,你心里敢想,嘴上却不敢说,典型的伪君子。”

 陶强不知怎么回答才好,就另起话头:“娉娉,你刚刚说经过深思虑,给我说说好吗?”悉陶强心理的王娉没有追问下去,就将头天晚上在火车上想到的事情说了出来。

 “爸,我知道你很喜欢小女孩。”“何以见得?”“你我的时候,我不到13岁,你强未遂的那个小女孩刚满11岁。”

 陶强无可奈何:“女儿啊,你又在揭我的伤疤。你的时候我喝了不少酒,当时我很自责,这点我跟你说过多次了。至于想强那个小女孩,说实话,也是喝多了酒造成的,因为我把她当作婷婷了,把大街当作我们家了。”

 王娉赶紧接口:“我并不是揭你的伤疤,我只是想强调一点,你很喜欢小女孩。你刚刚说你是把那个11岁的女孩当作婷婷,才去强她的,是吗?”陶强“嗯”了一声后,王娉说:“爸,这充分说明你不仅喜欢小女孩,还喜欢伦。

 婷婷也是你的女儿,那天是她12岁生日,还是小女孩。如果那天婷婷在家,或者你遇见的那个女孩碰巧就是婷婷,那你就不会有8年牢狱之灾,这12年你就会过上一龙三凤的福生活,对吗?”

 “也许吧,我不能够确定。从婷婷离家出走这件事看,她有可能不会接受伦。”王娉想了想说:“有这个可能的,但现实生活是没有如果的。不管婷婷怎么样,从你的行为和心理来看,你喜欢小女孩是不争的事实,你不会否认吧。”

 陶强缄口,算是默认了。王娉接着说:“这是我让姝儿也成为你的女人的第一个理由,因为你喜欢小女孩。”“一共几个理由?看样子对这件事你确实花了不少心思。”王娉颇为自豪地说:“那当然,我想到了四个理由。”

 “第二个理由说来听听,我看是不是在理。”“姝儿是我们父女俩伦的产物。一个本不该出世的女孩,不给她的缔造者也就是她的亲生父亲享用还能给谁呢?我的意思是,除了你,就没有第二个男人有这个资格。”

 陶强认为王娉的这个理由比较牵强:“不该出生的女孩就一定要给她的父亲享用,这个理由似乎站不住脚。”王娉固执地说道:“我不管是不是牵强,反正在我看来,只有你才有这个资格。”

 陶强不愿纠这个问题,就说:“好,好,勉强算一条。第三个理由呢?”“爸,你说我漂亮吗?”“那还用说,你的美超凡脱俗,只要见过你的男人我估计没有一个不口水的。”

 “我刚刚跟你说了,姝儿与我长得很像。这样一个小美人,我是不会允许任何男孩或者男人亲近她的。前段时间,没有你的音讯,我有时一想到将来她有可能躺在别的男人怀里,任他摸,任他亲,任他,我就浑身不舒服。当然这也是我排斥其他男人的主要原因,我的生命里不能没有你,姝儿也应该一样,她的身心只能向你开放。”

 陶强感动不已:“娉娉,你真是我的好女儿,好老婆,也许还是我的好丈母娘。”王娉趁机占起了便宜:“那你赶快巴结我,赶紧叫几声好听的,否则哪天我改了主意,你就做不成我的女婿了。”

 这时的陶强憧憬起杨楠、王娉、王姝这祖孙三代在自己的身下婉转承的场面,巴瞬间与铁无异。

 王娉敏锐地觉察到陶强的变化,顿时漾。她立即用右手握住父亲的大巴,左手伸向自己的无,掰开依然漉漉的大,说:“好女婿,叫几声好听的,我就让你进畅游。”

 火中烧的陶强连忙叫道:“好老婆。”王娉没动。“好女儿。”王娉没动。陶强无奈地叫了声:“妈!”王娉“哎”了声后说:“既然想做我的女婿,就应该这么叫我。”

 说完,将陶强的硕大头对准自己的,催道:“好女婿,你丈母娘的已经为你敞开,快进来吧。”陶强应了声:“遵命!”

 后就一杆进,三浅一深轻猛起来。没过几分钟,被死的王娉断断续续地说:“爸,十多年没闻到味,今天又吃得太撑了,女儿的受不了啦。”

 闻言,心疼女儿的陶强快速了几十下后,停止了动作,将尚未发但依然硬邦邦的留在了女儿的小里。

 十多分钟后,缓过气来的王娉对陶强说:“爸,你太强了,回去后,我就跟我妈说姝儿的事,让姝儿尽快成为你的女人,否则,我和我妈两个人根本足不了你。”

 陶强想起刚刚的话题,对王娉说:“好女儿,你说让我给姝儿开苞有四个理由,你只说了三个,虽然都比较牵强,但都勉强算是理由不知道最后一个理由是不是能够令人信服。”

 王娉颇感自信地说:“我觉得第四个理由是最有说服力的,你听了后就不会拒绝姝儿了。”“我洗耳恭听。”

 “爸,你应该知道,世上绝大多数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发育后下体都会长出。我不清楚你和我妈是不是有某种特殊的关系,但你是青龙,我妈是白虎,这是事实。”

 “我下面寸草不生,婷婷来初的年龄与我差不多,也就是11岁多一点开始发育的,她出走前我偶然看过她洗澡,发现她下面是光溜溜的,肯定也是个白虎。姝儿是我给你生的,是青龙与白虎结合的产物,至今没有长的迹象。”

 陶强感叹说:“是啊,当初我与你妈第一次爱前就讨论过这个问题,但没有结论。只是觉得我们比较特殊,身体最好不要给外人看到,尤其是部。因为有此顾虑,这也是我这几年不敢找女朋友的原因之一。”

 王娉接口道:“爸,我不找男朋友,主要是心里装不下别人,身子更不愿让别的男人见到。婷婷不在我们身边,她找什么样的男人我们管不了,但姝儿绝对不能找个非青龙。她已经开始发育了,长得又那么人,我担心哪天让别的男人捷足先登,那时后悔就来不及了。所以我认为你应该尽快使她成为你的女人,并且让她喜欢上你,喜欢上你的巴。”

 “青龙只能配白虎,要保证血统的纯正,娉娉,你这个理由似乎说得过去。只是姝儿还太小,我真的有点不忍心。”

 “爸,你要知道,女孩来了月经,就标志着她有生儿育女的能力了,就是一个女人了。让你收了她,对你来说有百利而无一害,你不要再说什么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回家后就与我妈商量,定好日子后,你就可以享受齐人之福了。”

 陶强听后巴下意识地向王娉心顶了一下,刚恢复了一点元气的王娉善解父意地说:“爸,看你的样子很想发一下。你来吧,我受得了,不过你最好快些,我可能坚持不了太久。”

 王娉那种视死如归的架势深深地感动了陶强。一向怜香惜玉的他温柔地说:“娉娉,你真是我的好老婆、好女儿,为了减轻你的痛楚,我会在10分钟内解决战斗。”说完,陶强轻轻地,然后用力向女儿的小深处。

 王娉“啊”地一声后,紧紧地搂着他,任由父亲在她身上驰骋。果然,不到10分钟,陶强就有了望,快速几十下后,将携带亿万子的进了女儿的道深处。

 20多分钟后,恢复了神智的王娉感慨不已:“爸,跟你在一起真好,不仅精神有了归宿,身体也极度愉悦,以后我再也不让你离开我了。”

 陶强说:“我何尝不是如此呢,与你在一起,我才意识到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不像平时,总觉得自己是毫无作为的行尸走。今后,不光是我们两个,还有你妈和姝儿,我们一定会相亲相爱、幸福快乐的。”

 王娉说:“爸,你的眼光应该再放远点,不仅是我们四人,将来我和姝儿肯定还会为你生孩子,我们一家人和睦相处、其乐融融,那是多么美好的前景啊。哦,对了,我想,到时候生的如果是女儿,就给你享用。生了男孩,你就将与他年龄差距最小的一两个女儿让给他,让他为我们家的繁衍做出应有的贡献。”

 “你想得可真远。我是否可以这么理解,如果你生了个儿子,那就把你和姝儿都给他。但姝儿如果也生了儿子呢?”

 “我只是考虑我们的后代作为青龙或白虎,不宜与外人通婚,是随便说说罢了。到时候看情况吧,如果男女数量相当,那是最好的了。但如果生的全都是女孩,或者都是男孩,就麻烦了。”

 陶强对王娉的话很认同:“是啊,如果生的都是女儿,看起来我福无边,但家族的繁衍就成问题了。

 如果生的都是男孩,家里有限的几个女人也分配不过来啊,到时候可能只有让他们去找外面的女人了。”将来的事谁也说不清楚,王娉与陶强最后只是得出了一个基本原则,自产自销,待回家经杨楠拍板,就开始实行。

 看了看手表,陶强说:“娉娉,6点多了,我们现在去冲个澡,然后弄饭,晚上好好睡一觉。明天一早就去办手续,办好后就回南林。”吃完饭,陶强想起初见朱斌时所编的故事,两人统一口径后,极度疲倦的王娉就枕着陶强的手臂沉沉睡去。

 陶强意识到,福生活已经悄悄地拉开了帷幕,他下了决心,一定要善待他的女人,让她们人人都幸福、快乐。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地睡着了。一夜无话。翌清晨6点,王娉被叫醒。她睁开眼睛,见陶强穿好了衣服坐在席子旁边的凳子上看着她。

 感到很不自在的王娉赶紧起身到里间刷牙、洗脸、冲澡,到外间时,陶强已经将外间收拾好,桌子、凳子摆放得整整齐齐。陶强解释道:“娉娉,我每天都是4点起来做包子,今天开始我再也不用那么辛苦了。

 不过,朱斌6点半会准时到店里来帮忙,所以我不得不叫醒你。”王娉穿好浅绿色的连衣裙后,陶强打开店门。不一会儿,一个男子进了店。王娉估计他就是朱斌,她下意识地看了下表,刚好6点半。

 陶强见朱斌到了,就给他介绍了王娉。朱斌看了几眼王娉,觉得她太美了,美得不知怎么形容。如果一定要用一个词,那就是仙女。

 意识到自己不能看太久,否则会被当作没有教养的登徒子。咽了咽口水后,他赶紧说:“原来嫂子这么年轻、漂亮,难怪强哥对别的女人都没有兴趣。”

 已经习惯男人眼光的王娉并不计较朱斌的失礼,她诚恳地说:“朱大哥,谢谢你收留了我老公,谢谢你4年来对他的照顾。其实,被我老公打伤的小混混当时只是因为小腿骨折痛昏了过去,没过多久就康复了。害得我找这么多年,昨天才找到他。一问才知道他是怕出了人命才不敢回家的,真是气死我了。”说完,她佯装生气地横了陶强一眼。陶强只有装出一付可怜像,任王娉数落。

 王娉接着对朱斌说道:“朱大哥,等会儿我就陪我老公去迁户口、开结婚证明,办好后就回家,准备年内结婚,届时请你去喝喜酒。”朱斌连声说:“恭喜,恭喜,到时候我一定去喝你们的喜酒。”

 接着,朱斌又说:“等下我回去一趟,不管你们上午是不是办得好手续,中午我请客,你们一定要到。”

 王娉和陶强连忙推辞,在朱斌的坚持下,他们答应了。在派出所,陶强比较顺利地办好了手续。又到储蓄所将自己这4年来存的六千多元钱取了出来,十点多回到了店里。

 收拾物品时,陶强只是将自己能穿得出去的衣服放进包里,其他东西都留下了。11点,朱斌来到店里,先给了王娉一个红包,说是贺礼。然后带他们到了一家看上去还算洁净的酒店吃了午饭。

 饭后,朱斌将陶强、王娉二人送上了开往县城的客车。到了县城,他们很幸运地买到了两张半个小时后就发车的去南林的火车票。

 等车的时候,王娉将朱斌给的红包拿出来,点了数后,将钱在陶强眼前晃了晃,问:“老公,你猜猜,有多少?”

 陶强知道朱斌不是小气的人,又看到那么一叠,就说:“600。”“猜少了点,888元。”

 “隔得不多,我非常的了解他,他是一个很大方的人。哦,娉娉,你说我们结婚时请他喝酒,是真的吗?当时我并没有告诉他我是南林人,与年龄、名字一样,我的家庭住址也是编的。”

 “我只是随口一说罢了,请不请都无所谓。实际上,到时候办不办酒席我都没想好。”7月20早上5点多,陶强父女下了车。

 这时天已大亮,因火车站距离他们家不远,徒步也只需十来分钟,所以他们决定走路回家。到了院门外,王娉拿出钥匙开了门。可是屋门怎么都开不了,很快她就反应过来,门是从里面反锁了。

 陶强用力拍门十多下后,才将王姝吵醒。睡眼惺忪的王姝想,这么早会有谁来呢,如果是外人只会在院外喊门,只有姐姐王娉才会因开不了反锁的屋门而敲门。想到这里,她顾不得披件衣服就飞快地跑下楼。打开门后,王姝怔住了。

 确是姐姐回来了,但她居然带来了一个男人。自己一个小姑娘,一丝不挂地出现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这太难为情了。她恼怒地看了眼王娉,说了句:“都怪你。”

 然后迅速地转身跑了。王娉笑着说:“怎么能怪我呢,跟你说过多次,不要光着身子在家里跑,你就是不听,现在知道害羞了?”此时王姝已经上到楼梯中间,听姐姐说完后,只嘀咕了句:“臭男人!”

 就继续上楼,进了自己的房间(也就是原来王婷住的房间)待王姝上楼之后,王娉回过头,蓦然发现陶强的裆处形成了一个帐篷,就问:“爸,我说得不错吧,对你的吸引力不小吧。

 刚才你只看了几秒钟就有了感觉,哪天让她赤条条地躺在你身边,你会怎么样?”从王姝打开大门到转身这短短的几秒钟,给陶强视觉的冲击力实在太强了。

 羞花的脸蛋、白皙的肌肤、苗条的身段、小巧的俏、光滑的部,与13年前的王娉是那么相似。

 对,是相似,而不是相同,因为当年的王娉比现在的王姝个子要高点,房也要大点,这么小的‮女处‬用起来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想到这里,他起了。

 听了王娉的话,陶强答道:“估计跟你当时差不多吧,试了以后才知道。”说完,两人上了楼,先痛快地洗了一个鸳鸯浴,然后光着身子进了杨楠的房间,也就是当年他们三人爱的场所。

 此时6点刚到。尽管正在放暑假,但杨楠的生物钟依然如故。陶强拍门的声音她没有听到,两人进房间时因天气太热而身睡觉的她适时地醒了。

 简单问候后,王娉就迫不及待地将陶强推向杨楠。三人的盘肠大战至7点半才偃旗息鼓。杨楠弄了早餐,四人吃过后,陶强与杨楠、王娉又回到了他们的爱巢。

 问过陶强的经历后,杨楠也说了自己未能探监的苦衷,陶强表示理解,并保证以后再也不会离开她们母女了。

 接着王娉把希望王姝也做陶强女人的意思说给杨楠听,开始杨楠不同意,当王娉把四个理由摆出来后,杨楠考虑之后说:“娉娉说的有些道理,我原则上同意。

 但开苞的时间要商量一下,我的意见是最好等姝儿满了14岁。”王娉问:“妈,为什么要等到14岁呢,现在不行吗?”

 杨楠耐心地解释:“国家法律明确规定,与14岁以下的幼女发生行为按强罪论处。当然,我也清楚,关起门来谁也不知道我们家发生了什么事。但你们想过没有,为什么会有这条规定,就因为不满14岁的女孩还没有发育完全,还属于幼女,过早发生行为是对她们身心的摧残。”

 王娉辨道:“我不同意这种说法,我本身就具有很强的说服力。我不认为我爸在我不满13岁的时候就了我是对我身心的摧残,因为我从中得到了无限的乐趣。有时我都后悔没有早两年让我爸要了我,如果我来月经后就得到我爸的宠幸,我会更幸福的。”

 杨楠无奈地说:“真拿你没办法。就算你心理上未受到伤害,但你的身体是受到了摧残的。别的不谈,就说你的房。大壮,哦,现在可以叫你阿强了。阿强,你说实话,从77年你强娉娉到你离开家里的时候,娉娉的房有什么变化?”

 陶强想了想说:“大了很多。我第一次看到的时候,只有小桃子大小,嘴巴可以含进整只房。到我离家前,用手只能抓住大半个房,而用嘴巴的话就只能包住一小部分。”

 杨楠说:“如果娉娉没有怀孕,那你离家的时候,她的房只会比一年前大一点。而你让她怀上了孩子,致使她的房快速发育、膨,这是对幼女身体的极度摧残。”

 王娉赶忙替陶强解:“妈,我还是那句话,我不认为我爸对我的身体进行了摧残,因为这是我心甘情愿的,我就是要给我爸生个孩子。实际上,我从一个懵懂无知的小女孩成为一个‮妇少‬,最后又做了姝儿的母亲,这只花了一年时间。

 仅仅一年,我就完成了从幼女到人母的华丽转身,而这个世上绝大多数女孩要花上十年以上的时间才能做到。对此,我不仅感到非常幸福,而且无比自豪。”

 杨楠说服不了王娉,就摆出家长的威严,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不管你怎么样,反正姝儿必须等到14岁才能开苞,才能做阿强的女人。”王娉嘴里说:“我听妈的。”心里却另打算盘。

 后来找了个与陶强独处的机会,将她的打算说了出来:“反正姝儿迟早是你的女人,也不急在一时。到时候找个机会将她睡了,生米煮成饭,就像我当年一样,我妈也就只能接受既成事实了。”

 杨楠接着说:“我是这样考虑的,暂时还是让姝儿叫我妈妈,叫你们姐姐、姐夫。在她满14岁时再告诉她我们家的伦状况,然后就举行个简单的仪式,让姝儿正式成为阿强的女人。”

 王娉、陶强同意后,三人就开始商量结婚的事情。首先是户口问题。考虑到将来王娉、王姝都会给陶强生孩子,就决定在城西距现在杨楠家不远的地方买两栋民房,然后由王娉出面找王大伟生前的同事帮个忙,将姐妹两人的户口从家里迁出,陶强的户口落在王娉的名下。

 第二是结婚证。户口落实好之后,这个问题就很容易解决。最后是婚礼问题。考虑到办婚宴有可能被人认出陶强就是当年的陶卫东,因此决定不举行婚礼,而采用被许多人年轻人推崇的旅行结婚。

 商量好之后,杨楠对陶强说:“阿强,我们俩个的关系是不被世人承认的,所以我一直没有去看望公公婆婆,当然责任主要在你,你应该把他们接到家里来的。现在你与娉娉即将成为合法夫,你是不是该带娉娉回一趟老家,看看二老呢?”

 陶强想,是应该回家一趟,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父母怎么样了。可是如果将娉娉带回去,万一刘娟还在,或者虽然不在,但别人提到她,我怎么解释呢?

 于是陶强以路远且险为由,建议王娉不要跟去,他一个人回去,倘若二老健在,就接到县城来。几天后,陶强回到陶村。到家时发现铁将军把守大门,就去邻居家打听,才知道父母早就过世了,也了解到刘娟生了个男孩。

 但人们都不知道他们母子俩到哪里去了,也不清楚那个男孩的大名,只晓得男孩的爷爷喊他“宝贝”妈妈喊他“宝宝”

 陶强后来又去了丈母娘家,隔壁一个老婆婆告诉他,他的岳父岳母十多年前就去世了。他们死之前,刘娟在这里生活了几个月,还着大肚子。快生的时候就离开了刘家庄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接着,他又问了不少人,却始终没有他们母子的任何消息。根据了解到的这些的情况,陶强推断,刘娟为他生了个男孩,在他久不回家的情况下,就嫁了人,后来至少生了一个孩子。

 在陶强看来,找不到等于没有。虽然他事实上有个儿子,但不知道在哪里,也可能随了后父的姓,成了为别人传宗接代的工具。

 看来,现在只有靠自己的努力,让娉娉或姝儿早为自己生个儿子,陶家才有可能兴旺。回到南林后,陶强告诉杨楠和王娉,他的父母十多年前就去世了,家里再也没有任何亲人了。

 两个多月后,一切准备就绪。1990年国庆节前,王娉将陶强带进她工作的南林法院,给领导和同事分发了喜糖喜烟。10月1,王娉和陶强踏上了开往南方的火车,开始了为期两周的海南岛之旅。  M.um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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