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那几天我和肖依都热爱上了口。我们开始相互服务，就像后来我听说的“69”式。

　有一次肖依竟告诉我，一想起或看见我的茎，她就口水。从前需要鼓一下勇气才说得出来的词汇，现在她却脸也不红地口而出。

　我说你变了，变得太，恐怕除了嫁给我，别人都不敢要你的。她说她不管，真要是没人要，她就去当尼姑。我说算了，你忍不住的，会坏了尼姑庵里的规榘。

　她说那才好呢，她可以勾引和尚，听说和尚的那东西很厉害呢。我说你还是嫁给我吧，我的那东西保管你一辈子受用。她说那我给你做小老婆吧。

　我问为什么非要做小老婆。她说偷别人的东西总比被别人偷好嘛。一天晚上，肖依突然主动告诉我，她以前也经常手。

　我取笑她有没有像我一样被老师抓住，她却反问我想不想看她手，我赶紧点头。

　于是她头靠在头，半躺在上。我趴在她两腿中间，看着她白白的小手伸进黑黑的草丛里，先是上下‮弄抚‬粉红的，然后按住早已突出来了蒂，轻轻磨。

　很快就全身扭动兴奋起来，不停地“嗯…”地呻着。我看着激动，就坐起来也自己手，两人面对面互相欣赏对方的动作。

　肖依醉眼如丝地盯了我一会儿，就哼叫着让我离她近一点。我半跪着站在她面前，直的茎指着她的鼻子，一丝透明的体从头上出来，拉着长长的丝滴了下来。

　肖依的口水果然出来，顺着嘴角往下淌。我赶紧将头到她半张开的嘴里，待肖依用嘴紧紧含住，我就慢不迭地送起来。

　白白的泡沫不断从肖依的嘴里涌出，伴着茎的进出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我一激动，茎顶得深了些，头触碰到肖依的口腔壁，结果肖依张大嘴咳嗽起来，口水和白沫全部出来，滴在她的脯上。

　但我已经忍不住，退身抬起她的大腿，狠狠将茎进她淋淋的里。肖依猛烈的咳嗽使得她的壁也紧紧收缩不止，我的茎快无比，很快就将进她的里。

　我和肖依俨然过起了夫一样的生活。我大部分时间都呆在肖依的房间里，肖依除了外出办事外也多在家陪我。

　有几次其他老师来找肖依，我就只好躲在卧室的衣橱里。为了玩起来方便，我们在屋里只穿睡衣，里面完全真空状态。

　不分昼夜的做使我眼圈开始发黑，肖依笑我成了熊猫，开始采购大批营养补品。

　她自己其实也出现渲过度的迹象，原来白里透红的脸庞变得有些苍白，黑亮妩媚的眼神变得朦胧，更像一个享尽男人宠爱的‮妇少‬。

　但我们对此几乎毫不在意。只要我们相拥在一起，相互进入对方的身体，那有声和无声的悸动，那铭心刻骨、仙死的快就构成了我们的全部世界。

　有几次我们也偷偷离开学校，大着胆子手牵手在市中心的大街上闲逛。

　只有在陌生的人群里，我们才有机会公开表达我们的爱情，这本身就是一种莫名的刺，让人回味无穷。

　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我们兴奋异常，变得容光焕发。我开始相信，生活是人类最强烈的兴奋剂，它使深陷其中的情人拥有无穷的活力。

　漂亮的女孩子总是有很高的“回头率”像肖依这样的标准大美人自然不用说了。

　各各样的目光从人群中扫过来，有年轻小伙子多情痴呆的目光，有中年男人饥饿好的目光，也有同龄女孩羡慕妒忌的目光。

　街边上无所事事的小氓冲我们吹口哨，马路上飞驰而过的汽车冲我们按喇叭，甚至有人在我们后面跟踪。

　肖依对此显得习以为常，不但不生气不害怕，反而故意鼓，一付风的样子，与在学校的她判若两人。

　我一直处在兴奋之中，为有这样一个“万人”的女友感到自豪。

　在公园郁郁葱葱的树林里，我顾不得旁人，将肖依顶在树干上，一阵狂吻，直到肖依两眼迷茫，有气无力地呻着要回家。

　我们对对方的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已非常熟悉，不用说话就能读懂对方的眼神、手势和身体语言，那种默契连我们自己都非常惊讶。

　但是，随着开学时间的临近，翠翠的影子又悄然出现在我飘飘然的脑海里，心情又沉重起来。

　肖依沉浸在爱的海里，似乎毫无觉察。开学的第一天晚上，翠翠就约我出来，我犹豫再三，还是答应了。

　我知道，我必须把目前的三角恋明确和翠翠提出来，寻求一个解决办法。

　在教室外面黑暗的角落里，翠翠一见我就全身扑上来，拼命吻着。少女清新的体香扑面而来，让我一阵眩晕。我的手漫游于翠翠人的身体曲线，她开始颤抖，呼吸也急促起来。

　事先想好要说的话，现在又不知道该如何提起。我克制着自己，把手移开，扶住翠翠的肩膀，鼓足勇气，认真地跟她说不想再交往下去了，并准备出一大串想好的理由。

　谁知我刚说了一半，翠翠就哭着捧住了自己的脸，根本不理会我的话。

　“为什么？为什么？是…是因为林老师吗？她知道我们的事了吗？”翠翠红着眼睛不停地问。

　“这样下去，她…她早晚会发现的。”我支唔以对。“那又怎么样？她不是也和你好吗？”

　“那…那…那…我…我怎么办？”“我听你的，只要你不离开我…”翠翠紧盯着我，等我的回答。

　我真是后悔自己当初不住惑，现在恨不得钻到地里去。还没来得及品尝爱情的美味，就已深深陷入的泥潭里。

　我深深地爱着肖依，可一碰到翠翠美味的体时又控制不了自己的望。我爱翠翠吗？我不知道，但我的确想和她做，我不停地想：完了，我可真是个不可救药的氓。

　当天晚上，我被翠翠硬拖着偷偷溜进了女生厕所。翠翠经过一个月的空置和等待，兴奋异常，几乎全身都是感带，摸哪她都叫，还没接触她的身子，她就闭上了眼睛哼唧起来。

　我起她的t恤衫到她嘴里，然后开始从上到下边摸边吻。翠翠高耸的房滑腻而温暖，头硕大，极富弹。我含上去，翠翠就颤抖，鼻子里哼出声来。

　沿着平坦而剧烈起伏的腹部摸下来，就触到了那丛异常茂盛的，摸索进去，泛滥的小溪已涌不止。

　翠翠忍不住，叉腿，地摇晃着摩擦我的下身。我不再等待，起黑的大茎从后面进去，翠翠就像遭电击一样僵住了身子，随后就是剧烈的抖动。

　我凑在翠翠耳边问：“想我了吗？”翠翠拼命点头。我又问：“怎么想的？”翠翠以向后动部作答。

　茎在温暖滑的里缓缓送，在两片结实突的股蛋的夹下感觉紧紧的，发出“啧啧”的水声。为了更深地入，我推翠翠弯扶在马桶盖上，翠翠也配合着将大腿岔开。

　我低头看着雪白的股和深入其中的黑的，情不自使劲往前进。“呜…”翠翠仰头闷声哼叫。我加大幅度和速度。

　“呜…呜…啊…哎呀…哎呀…”翠翠忍不住伸手扯下嘴里的t恤衫，长出一口气，呻起来。

　“你…别出声…”我上气不接下气，马上放慢了速度。我知道，翠翠不比肖依，兴奋起来就大叫，决不顾及环境。

　“人家舒服忍不住嘛…”翠翠息着。我重新把她的t恤衫起来到她嘴里，她不情愿地张口咬住。

　玩翠翠和肖依有很不同的感觉。我想主要的倒不是她们两个身体的不同，很大程度上是一种心理作用。

　肖依毕竟是我的老师，和她做有一种偷情的刺；翠翠主动投怀送报，干起来就多了几分征服玩的味道。

　我很快就兴奋起来，一阵猛后，紧趴在她后背上，任由在她体内狂。翠翠下身擦也不擦，回身搂住我，在我脸、脖子和前不停地吻着。

　“嗒嗒”的脚步声传进来，有女生上厕所，就在我们旁边的格子里小便，哔哔的声清楚得很。

　翠翠抬头冲我“嗤嗤”坏笑，我急得用手捂住她的嘴，她顺势将我的手指头进嘴里，一进一出，态毕。

　等厕所里再静下来时，翠翠又要再玩儿一次。我因怕时间太久引起别人怀疑，没同意。从此之后，我在一种既要逃避又不住惑的心态中周旋于两个美女之间，罢不能，受尽煎熬。

　在这件事上，我既不可能求助于父母，也找不到知心的朋友倾述，偷吃果的兴奋和快乐几乎已烟消云散。

　精神一恍惚，做的劲头和情绪就差了许多，肖依和翠翠都明显地感觉到了。翠翠心里清楚是怎么回事，所以每次做都想方设法卖力服侍以挑起我的望。

　我有时情绪不好，就在她身上疯狂发，翠翠默默忍受着说：“你爱怎么玩儿我都随你，死了我也愿意。”肖依却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开始以为我病了，可除了没打采也看不出有什么病症。

　后来她又自责，说光顾自己痛快了，肯定是纵过度，跟我约好以后减少做的次数。

　可是和肖依干的次数少了，却给了翠翠更多的机会，情况并无好转。纸是包不住火的，细心的肖依终于发现了隐藏在异常状况下面的真相。

　说来也合该有事。有一天翠翠死活不愿站着让我干了，硬是趁学校放电影的时候拉我潜到她的宿舍，说是老不被着干不刺。

　我也想在上好好玩她一次，于是就答应了。谁知她兴大发，高时狠狠在我肩膀上咬了下去，我挣扎了老半天才身。

　结果肩上那红肿的两排细细的牙印在第二天晚上就被肖依发现了。以前肖依也有过在我身上咬的时候，但时间一长就消失了。这次显然不是她的杰作。

　我已经描述不出肖依当时震动和惊讶的表情。总之，我在她视的目光下无地自容，把和翠翠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全部招供。

　肖依默默地穿上衣服，走出卧室，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呆。我跟出来，结结巴巴地辩解、忏悔、请求原谅。

　足足有半小时，肖依一句话没说，不停地抹眼泪。后来，她眼睛红肿，抬头出勉强的微笑，说：“唉…没想到美好的时光结束得这么快…”

　我觉得像是末日要来临“哇”地一声忍不住痛哭起来，伏在肖依大腿上连连说：“依姐你别生气…我是真心爱你的呀…我氓…我错了…你原谅我吧…”

　肖依将我的头揽在自己的怀里，也随我轻声涕泣。要是平时，那坚的峰早让我想入非非了。

　“其实，我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的，我是拴不住你的，不该放这么多感情在里面。都怪我不好，我是老师，不该和你这样的。”肖依声音开始平缓。

　我噌地站起来就往外走。肖依叫住我，问我去干什么。我说去找翠翠，要和她断绝关系。

　肖依厉声喊我回来，说：“你想让全学校都知道这件事呀？你和她都搞成这个样子，她怎么会放弃呢？”

　我傻呆呆站在门口，不知所措。肖依最后还是让我走了，她说她要安静下来，好好想一想。 　Ｍ.uｍＯxＳ.ｃＯ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