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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艾维诺是个约莫只有一万多人口的小镇。

 然而小镇所属的地域却十分的辽阔,境内拥有非常多的湖泊、溪和原始森林,其错落有致的欧式房舍,和整理得花木扶疏的庭园,令这个小镇显得十分美丽,充满一股悠闲的氛围。

 胡梭顺着乔安娜说的方向,车子一路开着,却发现愈开愈偏僻,连个人影都没见到,他开始怀疑是不是走错路了。

 不意瞄到路旁一个小小的身影,那是一个小孩,没得选择之下,他决定停下来问路,免得浪费他更多的时间,

 “小妹妹,你知不知道白雪路怎么走?”

 “滚开,不要来烦我。”小脸蛋很不给面子的撇向一边,径自往前继续走,连赏他一记眼神都没有。

 胡梭静默一秒,拧了下眉,刚才他是不是看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他突然有这种感觉。

 而那个奇怪的东西好像就在那女孩的脸上。

 他缓缓开着车跟上她。

 “喂,小表,我刚问你的话你有没有听见?”这次他没刚才那么客气了。

 正一肚子不开心的风小仪一听到这无视她刚才警告的声音,不高兴的小脸霎时一变,漾起笑容甜甜的出声“叔叔,你往左边那条路一直开,看到岔路后右转直走就到了。”

 见她态度改善不少,他的语气也缓和下来。

 “这还差不多。”踩下油门准备照她说的往前开去,思及一事,他忽然急踩煞车。“喂,你,给我等一下。”刚刚那双眼睛…是他看错了吗?

 “做什么?”小脸一脸防备,准备一看苗头不对就拔腿逃跑。

 “你…”话还没开口,就见那小小的身子飞也似的跑走了。

 “喂,小丫头,你干么要跑?”天杀的,他长得像坏人吗?她居然惊恐的逃走了,看她已跑远,胡梭也懒得追去,将车子驶向她说的方向。

 眸光不经意的一瞥,瞄见一方小小的木牌隐于一株树旁,上头写着--

 前方沼泽区,危险请止步。

 “该死的,那个小表竟敢骗我。”他终于明白她干么要逃跑了,好呀,看他不打烂她的小股。

 他立刻掉头加速追上那女孩。

 一见后方车子追来,风小仪机伶的跑进森林的小路。哼,她可是从小在这里长大的,这里的一草一木她到不能再了,凭他一个外地来的人,怎么可能捉得到她。

 好,很好,她还有种逃,胡梭冷笑的下车,长腿一跨,跟着她进了森林里。

 他不信自己会拿一个小孩没辙。

 轻盈的脚步紧紧的追踪着小女孩。

 纵使风小仪再会钻,也敌不过从小就习过不少绝传武艺的胡梭,没多久就让他给追上了。

 “叔叔,你做什么一直追着我?”尽管有些害怕,她仍倔强的张眼瞪他。

 “你不知道?”

 “我怎么会知道,叔叔你是坏人吗?”她问得一脸无辜。

 胡梭撇冷道:“恐怕你才是黑心肝的坏人。”竟想骗他把车开进沼泽区。

 “叔叔,你为什么这么说?”睁着含娇带媚的汪汪水眸,她往四下的瞄了瞄,小小脸蛋有些惊慌的后退了几步,彷佛真当他是专门拐骗小孩的坏人。

 “小丫头,你还装蒜,我刚才若是真的依照你说的路,把车开进沼泽区,后果会怎样?想不到你年纪小小,心肠就这么歹毒。”

 “什么是沼泽区?叔叔,你刚才问我路,我好心告诉你,你为什么要骂我?”她委屈的噘起了小嘴,哇啦一声就放声大哭了起来。“妈咪,我要妈咪,有坏人想要打我,妈咪快来救我!”她一边哭一边尖声喊着。

 胡梭被她突来的哭闹吓了一跳,正打算要说什么时,就见她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往左方移动了几步,紧接着就见她的身子一矮,手上拿了什么东西往树上一扔,顷刻间一群黄蜂嗡嗡嗡的蜂拥而出。

 而那小人儿则趁机往前跑了几步,跳下一个地里,小小身子隐没于地下,她得意的声音从口传来--

 “大笨蛋叔叔,你慢慢跟那些蜂儿玩,再见了,嘻嘻嘻…”看着那一大群朝他扑天盖地飞来的黄蜂,胡梭气黑了脸。

 “该死的,我待会非打烂她的股不可。”他连忙下身上米的软呢外套,挥舞着想赶走那些被惹怒的黄蜂。

 可此举却赶不走牠们,牠们愤怒的绕着他打转不肯离开。没辙之下,他只好拿出打火机,捡了干树枝点燃,驱赶那些讨厌的小飞虫。

 好一会儿之后,才终于将麻烦的黄蜂都赶走,他大步走到口往下探去。

 这是一个颇深的,然而口却很狭窄,仅能容纳小孩的身材进入,他根本就挤不下去。

 Shit,一掌拍往后颈,打死了一只叮咬了他一口的黄蜂。

 懊死的,这个死小孩!

 他发誓他若不逮到她,他不叫胡梭。她敢跳下地里,这表示某处必然另有出口,他侧耳倾听,隐隐听到了水声。

 “难不成这附近有湖泊或是小溪吗?”旋即迈步四处寻找。

 找到她,他绝对把她打得股开花不可,胆敢一再的欺骗他,不可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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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浓密的树林包围起来的隐密湖泊中,有一个小小的身子正快乐的戏水着。

 “真是大笨蛋,一下子就被我骗了。”风小仪气闷了大半天的心情总算稍稍好转,刚才的地出口就是这座湖泊,她相信坏人叔叔绝不会找到这里的,这时候,他恐怕被黄蜂叮得满头包了,嘻嘻。

 玩了一会,正准备上岸回去找东西吃,便听见一个冷哼的声音传来。

 “你玩得很开心嘛,很遗憾你愉快的时光恐怕到此结束了。”

 她吃惊的瞪大水眸,不敢相信他竟然找得到这个被她视为秘密天堂的地方。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这有什么难的。”胡梭好整以暇的双臂盘。“你是要自己上岸来受罚,还是要我去拎你上来?如果让我亲自动手的话,我敢保证你的小一定会肿得很厉宝口。”

 “谁理你呀,神经病。”一双修长水眸瞅他一眼,往另一头游去。

 很好,竟敢对他的警告置之不顾。

 噗通一声,胡梭跳下水里,矫健得宛若飞鱼一般,须臾便追上她了。

 风小仪吓了一跳,被握住的手臂挣扎着,她怒目嗔道:“你快点放开我!”接着又踢又踹又咬的想挣开他的箝制。

 “现在知道害怕了?”她的力气小得动不了他分毫,他冷笑着将她拖回岸上,不待她讨饶,就狠狠的揍起她可爱的小

 “啊,大坏蛋,你快点放开我--”她痛得惊呼,不断的扭动被他夹在腋下的小身子。“你这坨狗屎,还不快放开我,让我妈咪知道她一定不会饶了你的。”她气得大叫。

 长到六岁,每个见到她的人都对她喜欢得不得了,讨好她都来不及了,从没有人这么鲁的对待过她,就连妈咪也不曾打过她,可恶,太可恶了,气死她了。

 咱咱咱…胡梭铁了心,非要好好给这目中无人的死丫头一个教训不可,打得毫不手软,最重要的是她罔顾他的警告,让他弄得一身

 透了的衣物黏在身上难受死了,都是这该死的小表害的。

 “啊,好痛,痛死我了啦,你还不快点住手,等我妈咪来,我一定要她打扁你--”风小仪忍着不想哭出来,却还是痛得失声大哭。

 他敢这样欺负她,她一定要给他好看的,呜呜呜呜…痛…股快开花了啦。

 “你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吗?”瞪着那张哭得呼天抢地的小脸,胡梭愈看愈觉得很诡异,这张小小的脸蛋竟有几分神似自己,尤其是那双修长的眸,神似度竟高达百分之九十。

 “呜呜呜呜,我不应该好心的给你指路。”她哭花了一张小脸。“坏蛋,你待小孩,警察伯伯一定会把你捉去关起来。”

 一听,胡梭再朝她的小落下一巴掌“你还不认错!”年纪小小心眼就这么多,以后长大了还得了。

 “我又没有错要怎么认?我警告你,快点快开我,要不然等我妈咪找来你就惨了。”一边哭她一边不忘回嘴,股又挨了一巴掌,痛得她龇牙咧嘴,马上改变主意,不采对抗的方式了。

 抹了抹眼泪,抬起泪的小脸觑向他,那梨花带泪的娇美脸庞格外的我见犹怜,她用一种可怜兮兮的语气说:“叔叔,你不是要找白雪路吗?我家就在那条路上,要不然我带你去嘛。”

 安妮家养了两条大狼犬,等到了那里他就知道了。哼,敢打她,她一定要叫牠们咬烂他的股不可。

 “是吗?你家在白雪路?”他狐疑的瞅着她,有了前两次的经验,瞟见她飘忽的眼神,他便知她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

 “好呀,你带我去,如果我找到了要找的地方,就给你一百块钱买糖果,但是如果你胆敢再骗我的话,小表,”他扳了扳手指,冷冷一笑“就不只是打股这么简单了,我会把你吊起来,拿一又长的藤条赏你一顿竹笋炒丝。”

 见她畏怯的身子缩了下,胡梭满意的像抓小一样的拎起她,走回座车旁,丢进车里。

 “怎么走?”发动车子后他斜睨着她问。

 “你直走之后左转,然后再右转,再接着左转。”小手比划着通往白雪路的方向。对他的恫吓虽有些害怕,她却没打算改变心意,等到了安妮家,有安妮和尤金在,她才不信他敢对她怎样。

 胡梭依照着她所指的方向开过去,没多久路上有一辆铁灰色的车子忽左忽右的蛇行着,他恼怒的皱起眉。

 “Shit,是不是喝醉酒了?”他没好气的按了声喇叭,这辆车这样子开,等一下说不定会撞上他的车。

 “咦,那是妈咪的车,她一定是来找我的,你快点停车。”风小仪开心的按下车窗探出头喊“妈咪、妈咪,我在这里。”

 那辆车也探出一张兴奋的脸来“小仪。”风仪挥动手臂,朝女儿叫唤着,方向盘一偏。

 饶是胡梭的开车技术再好,也阻止不了那辆铁灰色的车子朝他这边冲过来,他想倒车痹篇,却是迟了一步。

 砰--

 发出一声巨响,铁灰色的车头亲密的亲吻上他租来的车,车头被撞凹了一个

 胡梭拧眉瞋目的瞪着肇事者从车上下来,她却不是来跟他道歉的,而是和他车上跳下去的小女孩热烈的拥抱在一起。

 热情相拥后,风小仪愉快的在母亲的脸上亲了下“妈咪,你做得太好了,把坏人的车给撞凹了一个大。”

 “坏人?!什么坏人?”风仪吃惊的抱着女儿。

 “就是他呀,他好凶,把我的股打得好痛,都肿起来了啦。”小手恨恨的比向拧着眉的胡梭。

 “什么?竟然有人敢打你,是谁,妈咪替你…咦…怎么是你?!”一看见正从车子下来的男人,风仪错愕的瞠大眼。

 “真是巧呀,我们又见面了,想不到你居然是这个小恶魔的母亲。”胡梭双臂横,倚在车旁注视着母女两人。

 他的视线从风小仪那张小脸移往风仪戴着黑框眼镜的脸上,她有些慌张的表情让他瞇起了眼,那摆明了是做了什么坏事被人逮到而心虚的神色。

 问题是他们今天才第一次见面,她为什么要心虚?

 “呃,那个…哈哈…”干笑两声,风仪只想领着女儿赶快的逃回家去,忘了要替女儿的小讨回公道的事。

 此举惹得风小仪不悦的抗议。

 她拉住她“妈咪,这个坏蛋把我的股打得很痛耶!”

 “这样呀,妈咪刚才去安妮家找你,她说今天去学校接你回来后,你一直闷闷不乐,午餐也没吃,还趁她睡午觉时偷跑出去玩,你现在肚子一定饿了吧?妈咪先带你去吃点东西。”她牵起女儿的手想走。

 “等一下啦。”

 “等一下。”

 不约而同的响起两个声音,一个挡在她左边,一个拦在她右方。

 “你知道白雪路三十二号怎么走吗?”胡梭问。小表不可靠,他决定问大人比较快。

 风小仪则在同一时间嗔道:“妈咪,你没听到他欺负我吗?”

 瞟着女儿,再觑向胡梭,风仪一脸的为难。

 而风小仪也听到他的问题了,她望向胡梭“咦,白雪路三十二号不是我们家吗?”

 风仪来不及阻止女儿,便听到胡梭讶异的问--

 “那是你家?”察觉不对劲之处,他敏锐的又问:“你妈叫什么名字?”

 “风仪。”她骄傲的说出母亲的名字。

 “你就是风仪?!』瞪向眼前一头发的女人,胡梭磨着牙,这对母女显然都有欺骗别人的习惯,上梁不正下梁歪,怪不得这只小的会满口谎言。

 “太好了,风博士,我正有事要找你。走吧,到你家去。”他得先换下这身讨厌的衣,再来解决其他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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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小仪在回家的路上就在风仪的车上睡着了,抱女儿回她的房间,替她换掉一身的衣后,风仪再回到客厅,这会她愕然的瞪大了眼镜下的双眸,吃惊的看着胡梭,忍不住咽了咽突然间分泌旺盛的口水。

 “你在做什么?”

 “你的近视有这么深吗?看不出来我在衣服,还不去拿一套干净的衣服给我。”

 “可、可是我们家没有你可以穿的衣服。”不行了,这根本是在考验她的定力嘛,怎么办?好想、好想…摸哦。

 “那就拿一件干净的浴袍过来,顺便把我的衣服拿去烘干。”胡梭透了的长袖棉质衬衫。

 风仪屏住了气息,没把他的话听进耳里,只是呆呆的张大眼,凝视着他那身肌理分明、健硕伟岸的傲人身材,那发达的肌和有力的手臂以及宽阔的肩膀,简直就是力与美的极致展现,比起大街的雕像更完美无瑕。

 瞧瞧这充满弹却又坚硬无比的触感,就跟七年前一样,甚至还更加成结实,麦色的肌肤散发着一种自然的光泽,就像经过磨光打亮的大理石一样,晶莹耀眼,散发着一种人的气息。

 “这手臂的肌比例也是完美得无可挑剔,强劲有力却又不会显得过于偾张突兀。”

 “谢谢,”低眸望住那双连在他上半身騒扰的小手,胡梭沉声道:“你摸够了没有?”

 “啊!”一愕,风仪霍地回神,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竟然爬到他身上爱恋的抚摸着。

 她依依不舍的缩回手,干笑的说了声对不起。

 似曾相识的情景勾起了多年前的一段回忆,他蹙眉盯着她。

 被那双修长的媚瞳盯得头皮发麻、心慌意,风仪连忙道:“我去帮你拿浴袍。”

 她匆匆的走到自己的房间,一颗心鼓动得好厉害。

 气再气,好不容易才平息下那有些昂的情绪,拿了一件她的浴袍,脑袋不由自主的描想到着浴袍穿在他身上的情景…咻,她忍不住了口口水,天,她竟然嫉妒起这件浴袍可以那么亲密的贴着他那具人的身躯。

 来到客厅,她煞住脚步,瞠目结舌的看着退下了长,只余一件内遮住重要部位的胡梭。

 她热切的眸光从他的上半身顺着他修长的腿往下移动。

 太赞了,比她记忆中的还要更。她不知不觉的移动脚步,灼热的视线黏着那双长腿不放。

 “多么完美的黄金比例,大腿和小腿的长度比恰到好处,肌理分明的肌如此的紧致,没有一分的赘,连膝盖的骨头形状都这么的。”她的手再次控制不住的滑上那叫她垂涎三尺的优雅长腿,赞不绝口的喃喃说着。

 这话听在胡梭的耳里只觉得自己好像准备要被宰杀的猪只,被人品头论足的衡量着身上的质是好是坏。

 风仪接着忘情的蹲在地上捏他的小腿,赞叹不已“小腿的线条也如此的优美,啊,这里居然有一个疤痕,真是太可惜了。”

 他阴沉着脸,相同的情景让他一段在数年前的模糊记忆一下子鲜明了起来。

 “你究竟摸够了没?!”他瞇起了眼瞳。

 “再让我摸一下嘛,我很少见到比例如此,肌强度这么谟的腿,丝毫不逊于我上次培育出来的那头熊的腿哩。”

 什么?搞了半天,她满脸的痴竟然是…“你拿我跟熊比!”低咒一声,他恼怒的拎起这个蹲在他脚边的女人。

 她抬眸上他闪动着怒气的妖媚黑眸,倏然一怔,立刻醒悟自己又做了什么事。

 “啊,那个,对、对不起啦,你不要生气,我刚刚不是故意騒扰你的,实在是你的腿形太优美了,我才会忍不住…”

 “你竟然拿我跟一头熊比!”

 “咦,嗄,不是啦,你别误会,那是因为那头熊真的有一双很的腿,跟你的一样完美,我…”在他的瞪视下,风仪发觉她似乎愈解释愈惹他不高兴,她吶吶的住了口,干笑两声,瞥见他那发达的部肌,难以自持的又了口口水。

 她脸上那垂涎的神情,是没有掺杂情恋,纯粹仅是欣赏,彷佛是一名艺术狂热者忽然发现了一幅绝世好画,那热烈亢奋的神采,让胡梭又好气又好笑。

 接过她手中略嫌小的浴袍随意的披在身上,好遮住伟岸惑人的躯体。

 见到她眼神出一抹失望,他的瓣不自觉的勾起一丝笑意,抬起手朝她的小脸伸过去。

 “好痛,你要干什么啦?”

 把她那头蓬蓬的鬈发分成了两把,各自握在她前,他敛起了眉眼,盯着她打量半晌。

 “果然是你。”

 “你在说什么?”扯回自己的头发,风仪抚着被扯痛的头皮不悦的瞪住他。

 “别告诉我说你不记得我了,风博士,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几年前我们曾经见过,甚至还有过肌肤之亲。”胡梭用一种暧昧的语气说着。

 敝不得她会在伊甸园实验室乍看到他时,像见了鬼似的吓了一大跳,原来如此,很好,太好了,想不到会有这样的巧遇。

 啊,她愣住,他认出她了!

 胡梭薄扬起笑痕,很高兴他将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来此的目的给完成。

 “我想我们有必要谈一谈当年的事。”

 “嗄?”要谈什么啦,都已经过去那么久的事有什么好谈的?

 “还有,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想跟我解释?”

 轰地,她像被雷给劈到,震慑住了。他,他发现了吗?!

 “要、要、要解释什么?”她嗫嚅的问,恨不得挖个地把自己藏起来不要面对他。讨厌啦,怎么会这样,事隔七年为什么他会突然再冒出来?

 悠哉的在客厅一张摇椅上落坐,长腿搁在椅前的一张小矮凳上,惬意的晃动着,胡梭愉快的下达命令“把我的衣服拿去烘干,顺便去煮杯咖啡过来,你再慢慢解释吧。”

 风仪傻住了,天才的脑袋顿时糊成一片,依照他的话将他的衣拿进烘衣机里烘干,再为他煮来杯香醇的咖啡。

 浅酌一口,发现味道还不算太差,他连饮了几口,这才徐徐的开始“说吧。”

 “要说,说什么?”她开始万分后悔今天不该睡过头,没去参加小仪学校的亲子,否则也不至于遇上他。呜呜呜,这下该怎么办才好?

 还想跟他装蒜!

 “当年你对我做了什么?让我竟然跟你上了。”瞄向她扁平的部,他一向讨厌平的女人,抱起来一点女人柔软的感觉也没有,不过,当年跟她似乎…做得十分的烈。

 她红着脸辩解“我、我哪有做什么,是你自己把我带到饭店的房间。”

 卷翘的浓密羽睫眨动了下,冶的媚瞳审视的盯着她。

 “如果不是你对我做了什么,你以为我会饥不择食的带你进房间吗?”就算真有需要,他的品味还没这么差,挑她这种说身材没身材、说脸蛋没脸蛋的女人上

 他随便勾勾小指,就能找到比她漂亮上许多的女孩了,没道理会挑她。

 饥不择食?她有那么差劲吗?

 “你那么高大又强健有力,你以为我能对你做什么?”嘟起的小嘴摆明了她有些不怎么喜欢他的说法。

 还敢否认。“你没有对我做什么,我会对你这种女人发情?”

 “我哪知道你会突然兽大发,你对我胡来的事我都没追究了,你还想怎样?”不要太超过了,她也是有脾气的好不好,风仪努力的想营造出义正词严的气势来。

 好呀,居然推到他头上了。

 “那么你可以解释那个顽劣的小孩是怎么回事吗?”

 “哪个顽劣的小孩?”干么忽然提到别人家的孩子去了。

 “就是你女儿。”

 风仪很不高兴他居然那样批评她的宝贝女儿。

 “小仪才不是顽劣的小孩。”

 “她不顽劣?不是你这个母亲太过失职,不了解自己的女儿,就是她太狡猾了,在你面前是一种个性,背着你又是另一回事。”

 “小仪才不是这样的小孩!”她的小仪像个天使一样,人见人夸,除了比较早和太有主见一点外,没有任何缺点好不好。可恶,再敢说小仪的坏话,她就把他赶出去。

 还出言维护,看来她根本不了解自己养了什么样的小孩。

 “你知道她做了什么事吗?我向她问路,她居然骗我开上沼泽区的路,若是我真的听了她的话开了进去,试问会有什么后果?我说不定会跟着车子一起在沼泽里没顶。”他将事情的经过约略说了下。

 原来这样,听他说得多夸张,八成是他问路的态度很恶劣,小仪才会稍微的惩罚他一下。

 “没那么严重啦,你不可能直接开进沼泽区的,进去前,你的车轮就会陷进泥泞里动弹不得,我也不小心开进去过一次,最多是叫人把车子拖出来而已。”

 “就算是这样,她也不该欺骗我,还捅了一窝黄蜂来叮我。”

 “一定是你自己在问路的时候太没礼貌了,你该先检讨自己才对呀。”

 胡梭发现她是个极度护短的母亲,这件事再谈下去,恐怕也谈不出个结果,而且他主要的重点不在这里。

 “好,我们不谈这件事了,那么我问你,她的父亲呢?”屋里挂了不少照片,但大多都是母女俩的合照,或是那丫头的独照,不见她父亲的身影。

 “他、他死了。”

 真敢说!他薄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冷笑。“如果我跟她去验DNA的话,不知道会得到什么结果?”

 “当然…不可能会有什么结果呀,她跟你又没有关系。”嘴上否认到底,但风仪却心虚得不敢看向他。

 “没有关系?”分明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他伸指抬起她的脸,让她直视着他。“要不要我和她去做个检验呀?风博士。”

 最后那声风博士他用格外轻柔的嗓音低唤,害她的心熊熊的狂跳一下。

 “你凭什么这么做?”

 “就凭她的那双眼睛,你该不会以为我看不出来吧,她那双眼睛有多像我,需要我们去找人来指认吗?”胡梭咄咄进

 “我、我…”哑口无言,风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还不老实招来,当年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让我发了疯似的和你上,第二天醒来,你居然逃之夭夭不见人影,七年后竟蹦出了那小表?”

 当年虽然迷糊糊的跟她上了,但他依稀记得自己有做防护措施,即使两人发生了亲密的关系,她也不该受孕才对。由此看来,很显然的,当年他之所以会突然对她发情,根本就是她预谋好的事。

 “…”呜,不说可不可以?  M.uMO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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